“……那人让你带甚么话?”韩荣皱眉问道。
在李彦家的客堂坐着,韩荣就一向在想方才见到的阿谁童渊新收的门徒。就如刘协见到韩荣时一样,韩荣看到刘协时也感到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候没有想起,刘协又分开的早,让韩荣想要确认却又找不到参考的工具。
“刘协见过师伯,先前有外人在场,弟子不得不有所坦白,还请师伯勿怪。”
韩荣先是不解,随即觉悟,不由感觉背脊有些发凉。天子是君,而本身是主公袁绍是臣,抓住了天子还好说,可一旦抓不住,那就即是平白获咎了天子。现在天下固然大乱,可汉室却未见得就是气数已尽。从朝廷诛除董卓后的一系列表示来看,将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也未见得本身现在的主公袁绍就必然稳操胜券。
比及与李彦告别,人已经走出了李家的大门,韩荣的脑中俄然灵光一闪,终究想起了阿谁让本身感到眼熟的人到底是谁?
韩荣本想承诺,可转念又一想,本身一小我出来,那不就跟羊入虎口没甚么辨别。本身可搞不定李彦和童渊的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