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绩,你速带都督分开,此处有我。”丁奉将吕蒙交给凌统的亲兵,大声冲凌统叫道。
“……公瑾,莫非不要投石机了?”孙策闻言一愣,随即问道。
二十架投石机的一次齐射,就是在吴郡的城头下一场石雨,而面对汉军几近无解的进犯,吕蒙只能挑选在城头留下少量兵卒监督城外汉军动静,残剩的人则在城下遁藏,只要汉军建议攻城,城下的那些人就会第一时候赶到城头守城。
凌统晓得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闻听丁奉的话后也只是丢下一句你保重便架着被他与丁奉打晕畴昔的吕蒙持续往西撤退。
“有劳承渊了。”吕蒙没有客气,眼下虽是到了初春,但气候还是酷寒,东风也不如何拂面。
“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圣上如果不想用我,当初也不会让我出任蓬莱水军都督,既然他肯用我,自不会思疑我。并且我做事一贯问心无愧,干吗要本身疑神疑鬼?”
“……公瑾,你这话说的跟我的长辈似的,叫人听了好生别扭。”
三天今后,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早已经将城外投石机方位服膺心中的吕蒙一声令下,这几天让人赶制的五百大纸鸢便乘风而起,奔着投石机的方阵而去。比及估计位置差未几了今后,跟着吕蒙亲身扑灭了用来放飞纸鸢的长线,那些早已被火油浸泡过的长线敏捷将天空的纸鸢变成了火球,向着汉军的营地便落了下去。
这是不是体例的体例,除此以外,吕蒙另有一个挑选就是撤兵,光是被动挨打,哪有不失利的能够。但题目是吴郡对于江东意义严峻,一旦丧失了吴郡,那就意味着大部分江东世家落入了朝廷的治下,固然此时大部分世家的后辈都被孙权留在了建业,可世家的根底倒是在吴郡。
孙策与周瑜正在城中停止巡查,本来城中的守军根基已经被清除,汉军此时的事情多是搜刮漏网之鱼。拿下了吴郡,让孙策表情大畅,当年他就住在吴郡,一家长幼都住在这里。现在故地重游,孙策内心感慨颇多。
南城墙的缺口成了两军争夺的核心,不过终究还是汉军更胜一筹,占有了南城墙的缺口,正在中军坐镇批示的周瑜将汉军源源不竭的送入吴郡城中,落空了缺口节制权的吴郡守军只能节节败退,与进城的汉军展开巷战。
……
“公瑾,你是在考我吗?”孙策闻谈笑了,“如果圣上真的对我生疑,那我就交出兵权避嫌就是。不过依我对圣上的熟谙,他不会思疑我的动机,说不定他连过问都不会。”
天空顷刻间被照的亮如白天,那些从天而降的火球,打了汉军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因为未考虑到风向的启事,大多数纸鸢都落偏了,并没有直接掉在投石机的头上,而是落到了四周的空位上。
没有不要紧,能够再造!但汉军的孙策、周瑜却没有给吕蒙这个机遇。就在吕蒙用纸鸢烧毁了汉军投石机的第二天,孙策亲身带队对吴郡建议了攻城战。城中守军虽颠末投石机被毁一事士气有所规复,但汉军的士气更高,因为孙策恐吓他们,说如果不能攻破吴郡,昨夜烧毁投石机的那些火球今晚就有能够落到他们的头上。
天空落下“无数”火球,汉军主将孙策、周瑜在第一时候便获得了动静,而等他们亲眼看到天空火球落下,也忍不住收回一声赞叹。不过赞叹归赞叹,该做的防备还是要做。城中江东军能想出这个别例的确值得佩服,但就算佩服,也不能叫对方等闲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