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如何办?”关平轻声扣问道。
山路崎岖,行走在两山中间,关羽望着两侧的群山,内心不由一阵惊惧,这里如果有一支汉军埋伏,本身这些人恐怕只要束手待擒。
关平的企图很较着,就是以身为饵勾引汉军去追。关羽向来流血不堕泪,但此时倒是热泪盈眶,望着儿子消逝的方向久久无语。比及统统喧闹声远去,关羽抹了抹眼角,翻身上马向南而去。
“猖獗,你是何身份,胆敢直呼我父名姓。”关平大怒,同时心中暗生警悟。
就这么走一阵歇一阵,比及月上中天,关羽等人也才方才翻过三个山头。实在是走不动了,此时的关羽,身边就只剩下关平一人,其别人都后进了。关羽也没有去能人所难,走不动那就留下吧,以当明天子的为人,估计也不会有杀俘冒功这类事情产生。
关羽看似闭目养神,但脑筋却一向没闲着,眼下处境卑劣,容不得他有涓滴闪失。关羽没表情去考虑糜竺为何会投敌,他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考虑本身如何返回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