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甚么事?”淳于琼见状走过来问道。
刘氏闻言微微点头,上前相劝,可见袁尚还是痛哭不止,刘氏忍不住一巴掌落在了袁尚的脸上,还别说,这一下袁尚真的就不哭了,只是有些惊骇的望着母亲。
“你我皆是老主公亲信,有些事也不必瞒你。主公属意三公子,但至公子却一向心有不平,而郭图倒是心向至公子。现在主公不在,至公子如果晓得此事,必不甘心由三公子继位。到时兄弟阅墙,河北内哄,这恐怕绝非老主公在地府之下情愿看到。”
“哭,哭,哭,就晓得哭。袁显甫,现在是你哭的时候吗?”刘氏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袁尚喝道。
“子远放心,那郭图肯随某返来便罢。如果不肯,就是绑也将他绑返来。”听明白的淳于琼向许攸打了包管,回身就走。
“娘在这陪陪你爹,显甫,你爹这一病倒,河北的大事小情就都需求你来操心,快去安息吧,不要累着本身。”刘氏温言说道。
“嗯,先生也发明了,母亲说父亲似是中毒而亡。”袁尚点头说道,惊得许攸和审配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袁尚却不管不顾,持续说道:“我本想命令让人清查,可母亲说眼下邺城不成混乱,让我找机遇与两位先生商讨过后再决定。”
“我不敢必定,但此时郭图分开必有启事。”许攸点头答道。
此时的郭图不敢信赖身边的人,此次来的刺客就是府中颇受郭图信赖的一个下人,郭图不晓得这府中另有多少人已经被暗中拉拢。想来想去,郭图叫来了管家郭平。郭平是郭家的家生子,与郭图更是发小,当年郭图在外肄业的时候,郭平就是郭图身边的书童。如果连郭平都被人拉拢,郭图感觉本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二位先生,袁尚此时六神无主,统统服从二位先生安排就是。”
见袁尚终究不再哭泣,审配赶紧说道:“公子,夫人所言不错。眼下主公亡故,而你又是主公身前成心立下的担当人,此时你应当立即继位,以免叫一些故意人趁乱钻了空子才是。”
“昨夜差未几子时,倒是没说去哪,不过看模样挺焦急的。”淳于琼闻言答道。
“审先生,我父,我父……”袁尚泣不成声,难以自拔,审配见状无可何如,只得对一旁一样悲伤难过的刘氏说道:“夫人,还请劝劝公子。”
“不要镇静,速去命人请审配、许攸二位先生过来,对了,另有我儿那边,也让他从速过来。”刘氏强自平静的叮咛道。
“正南,可看到郭图?”
袁绍早在未死之前就已经定下了袁尚作为本身的担当人,大部分人对袁尚继任并不表示反对,只是对袁绍俄然离世感到不测。
未几时,闻讯的袁尚、审配、许攸三人赶了过来,来时三人并不晓得袁绍已死一事,只晓得是刘氏派人相请,但此时一见站在门口相迎的刘氏,三民气里同时格登一下,晓得环境不妙。没人喜好没事的时候穿孝服,见到刘氏头扎白带,一身孝服,袁尚一声悲呼:“父亲”,紧跟着就冲进了屋。
“莫不信,这是刺客亲口交代。郭平,这邺城是不能待了,你也知老爷我支撑的是至公子,持续留在邺城,迟早会被三公子派人所害。你且下去筹办车马,我们立即分开这里,牢记莫要轰动旁人。”
“啊!”久未比及叮咛的侍女猎奇的看了一眼,随即收回了一声惊叫,固然及时捂住了嘴,但这声惊叫还是立即让沉浸在哀思中的刘氏复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