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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义放心,我并未粗心,只是有些迷惑,你说之前袁绍在的时候如何没派这些人上阵呢?”
颜良部下多是步兵,固然得了颜良的号令,结阵戍守,可面对汉军精锐马队的波状打击,最后还是没有死守住,被马队冲散,成了四散而逃的溃兵。而庞德别看表面卤莽,但却极会抓住战机,见袁军崩溃,当即便动员手上马队将那些四散的袁军败兵集合摈除,作为打击袁军的前锋。
战役从凌晨战至傍晚,这期间潼关守军没有获得半晌休整,就是吃东西弥补体力也是趁着袁军还没爬上城头那会工夫三两口塞进嘴里,边嚼边跟涌上城的袁军冒死。这类高强度的战役,让潼关守军丧失颇大,不过大半天的风景,本来一万的守军就仅剩下三四千人,并且各个带伤。
袁绍外宽内忌,麴义被害,与其说是持功娇纵,倒不如说是功高震主,让袁绍担忧麴义会背叛本身。当时河北双雄,公孙瓒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了,而麴义因为与公孙瓒交兵胜多负少,在军中很有声望,与袁军诸将也是干系密切,特别是与袁绍的亲信爱将颜良文丑亲如兄弟,这都是轻易引发谨慎眼主公担忧的前提。麴义死得很冤,没有战死疆场,反倒死在了本身所尽忠的主公手上。
听完这话,郭淮发明身边统统人都眼巴巴瞧着本身,此时的环境,这些人的存亡都在本身的一念之间,而对袁绍,郭淮也是真的没有多少忠心。害死本身亦师亦友的师父麴义,早就让郭淮对袁绍心生不满,只是出于甲士的忠义,郭淮这才没有反叛。但现在,郭淮俄然发明投降汉军也是个不错的挑选,起码本身不需求在昧着知己替仇敌做事。
“子义,看来袁军是真不筹算给我们喘口气的时候了。”甘宁抽暇看了一眼关下的袁军,发明袁军中正在安插灯笼火把,那架式较着是筹办挑灯夜战。
现在好不轻易碰到能够本身脱手的机遇了,甘宁与其说是担忧潼关被破,倒不如说是另有些等候袁军的表示不要让他绝望。
“没大碍就好。子义,我成心招降阿谁郭淮,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知天子筹算如何措置我等?”郭淮开口问道。
甘宁望着关下正在筹办打击的袁军,问身边的太史慈道:“子义,叫你吃了亏的就是上面那些人吗?”
“子义你先下去歇息,现在主公不在,这潼关就要靠你我守住,等我撑不住时你再来策应我。”
“……甚么时候我郭淮也得人看重了?”郭淮闻言自嘲的一笑,没有再言语。而四周的袁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故意想要劝郭淮也投降汉军,可又担忧会触怒了郭淮,干脆缩在一旁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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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守军士气大振,而关下的袁军仿佛也认识到了不妙。颜良恨恨的望着潼关,功亏一篑啊,没想到朝廷的救兵返来的这么快。
“也不知主公的救兵甚么时候才到?”甘宁随口嘀咕了一句,不想话音刚落,就感觉肩膀一疼,就见太史慈指着远处问道:“兴霸,你来看看,那边是否有尘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