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五溪蛮王沙摩柯聚蛮兵数万攻打桂阳,郡守赵范中流矢而死,若不是守将鲍隆、陈应死守城池,桂阳说不定此时已叫沙摩柯攻破。玄德,听闻那沙摩柯勇猛过人,非虎将不成敌。而你也晓得,我这荆州文风鼎盛,可这武事……”
等二人到了襄阳时,天气已晚,刘备本想去驿馆安息一晚,次日前去拜见刘表,可没想到刘表还挺急,没等刘备在驿馆安设好,刘表的亲随就找了过来。
在沙摩柯想来,凭着本技艺中的铁蒺藜骨朵,就算不能一下砸死面前这个汉将,也能砸对方一个半死,可还没等他赶到近前,就见敌将手中的兵器刺了过来。沙摩柯仓猝抵挡,同时内心暗骂汉将无耻。
“此事不难,玄德归去可列一名单,我命人前去玄德帐下听用便是。”
得亏刘备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对廖立的脾气也有所了解,可一旁的关羽刚返来不久,一听廖立毫不客气的话,两道卧蚕眉顿时立了起来。幸亏一旁张飞眼疾手快,悄悄扯了扯关羽,关羽这才没有当场发作。不过等廖立等人退下,关羽立即问刘备这廖立是何人物?竟敢如此无礼!
这一招力有千钧,如果平常人硬接,保不齐就会骨断筋折,可张飞并非普通人,他一样也是以力量见长,仗动手中神兵、胯下宝马,就见张飞一声暴喝,并举手中长枪猛地往上一抬,硬生生接住了沙摩柯的杀招。
荆南官员事前已经得了刘表的告诉,对刘备的到来并未刁难,武陵、零陵的官员在宛城交代今后便返回了襄阳复命,而刘备则别离职命马良、向郎出任武陵、零陵的郡守一职。特别是在分开武陵的时候,刘备更是留下二弟关羽卖力练习水军。
沙摩柯擅使铁蒺藜骨朵,而这铁蒺藜骨朵看形状就是狼牙棒的长柄版,属于重兵器,依托砸击伤敌,能使这类兵器的沙摩柯就算技艺不惊人,但这身力量必定不小。
刘表这个仆人派人相请,作为客人的刘备天然不能不去。不过为了安然起见,刘备带上了二弟关羽,让三弟张飞留在宛城守城。本来刘备是想要留关羽带张飞的,只是他发明关羽仿佛和廖立不如何对于,为了制止费事,只能临时改了主张。
幸亏廖立跟张飞相处久了,对这个浑人的脾气有所体味,闻言倒也不气,只是瞪了张飞一眼才解释道:“荆南人少,主公如果想要有所作为,那些蛮人便能够操纵。三将军,莫要为了一时痛快而坏了主公的大事。”
见到汉军中出来一个黑脸大汉,沙摩柯高低打量了张飞一眼,开口喝道:“来将通名,本王不斩知名小卒。”
“玄德,你到底意下如何?是否情愿为某排忧解难?”见刘备迟迟不开口,刘表不由有些心急,忍不住就开口逼问道。
沙摩柯见状大惊失容,不等他反应过来,张飞一抖肩膀,一样也举起了手中长枪,如同方才沙摩柯普通在顿时人立而起,对着沙摩柯就是一击力劈华山。沙摩柯见状当即咬牙也学着张飞方才那样筹办硬接。
自率军返回以来,刘表就感受本身的身材是一日不如一日,可荆州的诸多事件又容不得刘表静养。
宛城
襄阳
“兄长,可荆南、交趾人丁希少,不敷成事啊。”
蔡瑁、蒯越二家在荆州根深蒂固,难以撼动,唯有刘备这个外来户倒是另有机遇能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