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淮北缺粮,可河南和西北更缺粮,以是粮食独一的来路只要从东边,而粮商们为了节俭运输本钱,大多挑选从水路运输粮食。
而李焕等的就是这个机遇。
不得不说朱万化此人的确够仗义,既然已经收了沈家的三十万两白银,那天然得对得起这么一大笔银子,沈家略微向朱万化多抱怨几句,朱万化当即叫了李焕过来问一问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是李焕人手太少管不了?还是说李焕内心有别的设法不想管?
“你这臭小子还真有一套,不过别玩过了,要不然沈家那边不好交代。”朱万化一听就明白李焕这打的甚么主张,如果不是收了沈家一大笔银子,朱万化本身都想了局收割一波。
“大人,这些船吃水深,每条船起码在两三千石摆布。”冯树在船埠呆了一段时候,对这里头的行情天然清楚,稍一过眼就看出这里头到底装了多少粮食。
现在运粮进淮北何止百分之三百的利润,的确是一本万利,江西和湖广这些产粮区,一石稻谷不过是戋戋三两银子,可在现在的淮北,一石稻谷已经涨到了将近五十两,这但是数十倍的利润。
“官,正儿八经的官,正六品的守备。”燕小六再一次夸大道。
这时候不消李焕叮咛,燕小六和冯树二人早就叮咛底下兄弟抽出腰刀将全部船埠团团围住,乃至为了制止船只从水路逃脱,冯树还特地调来大船将这些粮船收支的通道给堵了。
如果刚才有都寒微,那现在就有多放肆。
朱万化固然爱银子,可格式向来是有的,没点好处谁给你搏命拼活地卖力?
“哈哈,你们是官不是贼?”没想到这管事一听这话刹时活过来了,这语气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拐弯。
“那让兄弟们看细心点,别让进网的大鱼给跑了。”李焕对摆布二人叮咛道。
这个名叫鲁信的壮汉碰到李焕是他的造化,可凤阳城乃至全部淮北的百姓就没这般好运了。
李焕一开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对这些冒险的粮商有过量的行动,无形当中也就滋长了这些粮商们的放肆气势。
现场已是万无一失,眼下恰是瓮中捉鳖的好时候。
因为实施严格的禁运轨制,外埠的粮食底子进不到淮北,而闯贼临走之前将全部淮北的粮食能带的都带走,带不走的也是付之一炬。
因为围堵不力,朱万化特地叫李焕到跟前问道:“李焕,如何回事啊?现在淮北的市道上可不止沈家一家的粮食在卖啊?”
“展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大哥但是朝廷命官,正六品的守备。”燕小六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对着那管事就是一顿输出。
“大王,小本买卖,不成敬意,这是给弟兄们一点小意义,还望大王给条活路。”船埠上一个最大粮商的管事目睹景象不对,从速对着李焕迎了上来。
这主事不但将刚才的那点意义给收了归去,还对着李焕一行人叮咛道:“从速放行,不然结果自大。”
“情意我领了,银子你就留着吧,毕竟你部下这帮兄弟不能白跟你跑一趟不是。”朱万化挥了挥手后回绝道。
原觉得报出本身的名号能呈呈威风,可没想到威风没见到,反倒被人结健结实的鄙夷了一会。
“明白,收网的时候银子归二爷,粮食归我就成。”李焕当下利落的承诺道。
李焕回营以后当即带着本部人马直奔凤阳城外的五河船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