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提对李自成财宝藏于莽山坚信不疑,他追随这笔财宝好些年,调集的那帮怪杰异士沿着当年李自成逃窜的线路,做了大量的调查,最后锁定莽山。一帮人在莽山整整找了两年多,好轻易找出闯王剑这条线索。
刘美怡豁然了,紧紧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轰然落地。
他叫阿普赖,是阿方提的首要杀器。阿普赖三十三岁,留着短短的寸头,身材高大,脸庞肌肉坚固棱角清楚,只是他阴鹜的眼神,粉碎了身上那种阳刚气质。
“没有。他很灵敏。”刘美怡说。
“你信赖是老三盗走古剑吗?”刘美怡终究把憋在内心两天的题目说了出来。
“可当时是人赃俱获啊!”刘美怡还是担忧老三没有翻盘的机遇。
阿普赖酒足饭饱后,被安排到六楼一个房间里,与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厮混……
阿普赖敲开了阿方提办公室的门,排闼出来。
“鲁局是老刑侦了,驰名的神探,绝非浪得浮名。”谢天成没有涓滴案子告破而功绩失之交臂的烦恼,他信心满满,“不到最后关头,‘5.21’这个案子就不会有定论。”
闯王剑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古剑被怪物抢走后,阿方提一筹莫展,所幸王子强在收集颁发了帖子,让他顺藤摸瓜将古剑弄到手中。
后半夜两点多钟阿普赖才下来,开车缓缓驶出地下泊车场,然后,奔驰而去。皮卡上装了几个大纸箱。
“辛苦了,阿普赖!”阿方提从广大的老板椅起家,扶着阿普赖的肩去沙发上坐下,“喝甚么?我这有几瓶很不错的红酒。”
阿方提去那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一瓶老牌的伊犁大曲。伊犁大曲是老式白玻璃酒瓶。阿普赖眼睛一亮,这是二十年前的老产品,当时售价十二块钱,市道上早已没有卖了。
师兄就是师兄,光画肖像这一手本身就拍马难追!谢天成悄悄奖饰黄辉亚。他在泊车场内等了好半天,等阿普赖露面,看到那双触目惊心的眼睛,谢天成肯定,是肖像画上的那小我。
“老板!”阿普赖走到办公桌前,对坐在老板椅上的阿方提毕恭毕敬道,“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