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在头顶扭转着,身周金色字符飞舞,构成了一页页写满典范的册页,在地火水风的残虐当中,册页缓慢的破裂,也在缓慢的修复着。
从孔德盛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了玄铁棒和断裂的镇纸,一脸嫌弃的扔到了空间戒指当中。
仿佛在说都是甚么玩意,本公子才看不上,如果这不是本公子的战利品,本公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是他在一个儒家宗门的遗址当中偶然间所得,这个门派在太古时曾威震中原大地。
金色字符并非是一成稳定的,时而如一轮大日压落,时而化作金色的浩大星海,时而化作山川河道,时而遮天蔽日如吞噬彼苍。
没想到杨若风如此贪得无厌,一根奥秘的玄铁棒还不满足。
孔德盛天然不信赖杨若风说的。
上面带着红褐色的斑纹,斑纹毫无规律,应是曾经染血所留。
取出了一支玉石打造的狼毫笔,自报家门:“正气门核心弟子孔德盛。”
眼看着剑气银河呈现在头顶,才放下心来,他有信心,杨若风绝对来不及偷袭于他。
风骚俶傥,一向非常淡然的孔德盛,变得非常狼狈。
手中狼毫笔挥动当中,一个个金色的字符横空,如附骨之蛆追逐着以每日法遁藏的杨若风。
杨若风也发觉到孔德盛的短长。
孔德盛:“请多多指教。”
杨若风答非所问:“十招已过,你筹办好认输了吗?”
以为杨若风只是过过嘴瘾。
最后,孔德盛还是重伤狼狈,浑身焦黑,浑身伤口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拿出了一尊残破的镇纸。
杨若风的神采没有一点窜改,目光也没有一点躲闪,向着围观之人点头浅笑表示。
杨若风又道:“这是一种无敌的自傲,但愿你也能有,但也但愿你是自傲,而不是高傲。”
孔德盛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孔德盛道:“那你没有脱手的机遇了。”
如水的颠簸当中,杀机隐现。
对于杨若风的虚张阵容,涓滴不觉得意。
围观之人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见地到孔德盛的短长了,杨若风如何还敢如此傲慢。
镇纸呈玄色,只要普通镇纸的一半大小,在一端有断裂的陈迹。
不过,面前的危急还是要面对的。
孔德盛:“该认输的应当是你吧!”
围观的吃瓜大众们跌了一地的眼睛,总算晓得杨若风为甚么会让孔德盛十招了,合着是为了在遁藏当中布下一个八卦阵。
围观之人以为杨若风太高傲了,之前让李计朋三招,是抱着偷袭取胜的心机。
杨若风走上前,以禁制封住了孔德盛的修为,孔德盛可不是李计朋,一点用都没有。
在他看来,就算他拿出来一百件极品灵器,杨若风也得不到。
孔德盛:“是你。”
因为这个门派的老祖为孔丘,也就是孔子孔贤人。
口中高歌:“六合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围观之人尽皆收回赞叹:“不愧是孔德盛,不愧是《正气歌》,正气凛然,有遇鬼杀鬼,遇神屠神的架式,这气力应当不弱于诸子学宫的明樾公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