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巨剑实在太沉重了,钟魁使出吃奶的力量,挥动了二十多下就感受双臂酸软,见砍断了敌手的软剑,心中一喜。失势不饶人,钟魁猛的一挥,锋芒向着金先生脑袋飞去。
“那甚么是‘有缘人’?”钟魁问。
莫非我又要死了吗?
狐面人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两行热泪。
钟魁非常不甘。混乱中他手俄然从地上抓到了甚么,手中吃痛的感受让他认识到本身偶然中竟然抓住了方才金先生那把软剑的断刃。
狐面人道:“看看你手上的血,用你的血涂抹剑身。”
“你说的是钟馗吗,不过等等,这跟我有甚么干系?”钟魁道。
钟魁将那把巨剑重新握在本技艺中,盯着狐面人看。
存亡相搏,讲究的是战略,他毫不会束手就擒,举着巨剑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弥补身材和力量上的差异。
怕管个鸟用,钟魁没有答话,只是倔强地盯着对方看。狐面人笑了笑,此次是真的笑,嘴角的弧度显的更加诡异。
钟魁不明以是,故意想跑,但又不敢稍动,只见那狐面人又道:
钟魁这才重视到本技艺上的伤口,方才高度严峻让他忘了痛感,他将手心往黑亮的剑身上一抹,那血水像是蒸发了一样立即消逝不见,而剑身仿佛显的更加黑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