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李明陆放动手中的笔,合上笔录,双臂抱胸,一脸笃定的神采看着她,“我看你不是忘了,你是不敢说。”
苏周周坐在角落里, 低垂着头, 双手交放在腿上,仿佛一副做错事等着被攻讦教诲的不幸模样, 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朝她奉上一个怜悯的眼神。
苏周周呼吸一顿, “我――看出来了。”
李母:“……”
李母双手握着纸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她谨慎翼翼地看着一脸冷峻的男人,感觉如许对峙仿佛有些不太好,细细考虑了下,小声解释道:“我晓得我不该该不听你的话从家里跑出来,但是方才的环境比较特别,家眷都已经闹过来了,我不能当缩头乌龟躲着啊。”
固然李母在法医科闹的动静有些大,但毕竟事出有因,也没需求带回刑侦大队来审判。她还觉得攻讦教诲一番就放归去了呢,没想到竟然被带到了这里。
“胡说!你胡说!”李母双眼噌地一下瞪大,“我如何会殛毙本身的女儿!差人同道,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看来李小蒙的被害,仿佛真的没那么简朴。
固然她在喝水的时候一向低着头,但脸上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在场人的眼睛。
苏周周昂首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