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点头，并不说话。
但是……
李凡划开特斯拉的大屏幕导航，设了个定位：电影学院。
“这儿不是说话的处所，你有空的话，我详细给你讲讲。”李凡低声道。
“你放心啦！我们有正策的，只要她们没有在炎夏空中上杀人放火，就不会究查她们的行事任务，更不会处决她们。”
“是么？”203并不清楚周美玲的案子，“那恐怕不可。”
柳烟的谈吐和当日李凡的“制衡论”如出一辙。
“阿谁露娜，就是被207易容的阿谁，她杀过人，有没有能够，网开一面，放了她？”李凡问。
“……骗你，对我有甚么好处么？”柳烟把已经抬起的一只小脚又放了返来，“你如果想离开BR，也很简朴，只需求我爷爷出面，说句话就行，懂我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