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唐少主目光一闪,心生一计,便道:“将皇甫明父子囚禁起来,严加把守,千万不成令其逃脱。至于那三千俘虏,全数带到城楼之上,并遣使叫阵安西王。”
说着,伸手指向城墙上的三千安西军俘虏,再次煽情的接道:“瞥见了吗?这些俘虏当中,有人曾是与你们并肩作战的战友,也有能够是你们的同胞兄弟,过命的老友。你们就忍心弃之不顾?”
继而,又道:“仪天妖妇的十万禁军如何?”
而后,刘琨山深思了半晌,拿起面前桌案上的纸笔,写了一封密信交给身边的标兵,叮咛道:“将此信快马加鞭送到碎葉城,面呈西突厥驰勒可汗。就说本王随后会亲身拜访,奉上大周公主为见面礼。”
安西军大帐中。
一名安西军武将,也是排众而出,叫唤:“唐西小人,焉敢以卵击石?我安西军在此!”
唐西一阵“肺腑之言”,令刘琨山大惊失容,愣在当场。
“本帅虽无军中经历,也无带兵行军的经历,但自知士卒乃手足也!即便是本帅身故,也不会放弃任何一兵一卒。安西王此贼,枉顾性命,先是炸城,引城中大火,百姓流浪!而后举兵攻城,企图城毁人灭,达成本身私欲。但死伤的都是你们城中的亲人啊...”
“霍锋,你带领药王谷弟子帮手城中住民灭火,并清算战损。牢记,不成伤民。”
路过陇右军大营时,见到皇甫明父子带来的数万军士溃不成军,或是酒醉不醒,或是中毒倒地,不免冷哼一声。
唐少主的“毒计”令他丧失惨痛,为了满身而退,乃至不吝引爆城中的火药,令他这些辛苦建立的城防几近毁于一旦。
唐少主倒是嘲笑着,召回了叫阵的武将,而后对着敌方阵营大喊:“安西王安在?可敢上前一见?”
此时的安西军仍在集结各部,听到禁军的叫阵后,便知会了刘琨山。
刘琨山愤然大笑:“竖子当真痴心妄图!本王雄师一合,便可将你斩于城下,何必与你互换!当真好笑!”
不久后。
他天然是晓得唐西此言,是为了勾引安西军的军心,令其雄师士气低迷。
霍锋随即拜别。
唐西便再道:“咦!自夸战无不堪的安西王,竟做了缩头乌龟?不敢一见?安西军的将士们,你们是跟错了主儿啊,此等怯懦如鼠之徒,怎堪为帅?尔等不如缴械投降,本帅可上书朝廷,对尔等既往不咎,如何?”
刘生有些难堪之色:“禁军俄然逆反,抢了陇右军的兵器和战甲,我军极力绞杀之下,杀敌约三万余,俘虏一万余,剩下的已逃入城中...”
一名禁军的武将骑着马,单身来到两军的中边界,大肆叫唤道:“逆贼刘琨山,我部主帅唐西,邀你阵前一战,宵小可敢应否?”
刘生伏低做小的态势,在一贯阴狠的刘琨山面前,表示得极其“乖张”,回道:“此子不消药王谷之毒,只是下了大量的特制泻药,兵士上吐下泻,难以上阵厮杀...”
传令标兵昂首拜别。
刘琨山带着逃出的残部回到城外大营,重整武备。
“霍芊秋深得药王真传,想必也能治好妲雅公主的怪病。只要驰勒可汗情愿出兵抗周,本王后续仍有重礼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