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推官刚一转头,对着赵普笑着拱手的工夫,这一双利剑便已经朝他驶了过来,情急之下,冯推官也是极其机灵,只见他一把拉过管家做挡箭牌,顿时素剑染血。
赵普倒是满不在乎,昂首看看下山的日头,转眼就是傍晚。伸手从怀中取出匕首,放在袖口,赵普这才稍显放心。
众兵卒都是冯推官的亲信,即便是彻夜杀了赵普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
“甚么!”
“这位公子彬彬有礼,想来他日也定是女人的快意郎君。”先礼后兵,赵普话锋一转俄然庄严道,“不过,这第二人才是女人真正的仇敌――冯推官。女人细心想,我这个刽子手是谁安排上去的?你们明显办理好了冯推官,他却安排我这么个新手搅局,这不是成心让你们打算败露吗!”
“你……你放屁!”冯推官顿时双眼圆瞪,“明显就是你小子和那刺客合股来刺杀我!!”
“拿出来充公。”神采一青,仿佛丢了钱比丢了性命还难受,冯推官的神采一黑,对着身边的下人一皱眉头。
赵普看了一眼那蓑衣男人,“女人,你身陷险境,第一个仇敌,便是你家相公!”
赵普的腿有些颤抖,这感受就跟电台播送单挑春晚似的,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对战五十多个精兵。
“狗官,明天我非杀了你不成!”慌乱当中固然对准这家伙的心脏不易,断其大腿却并不难。女刺客素手一抖,顿时飞出一剑,直接深深地扎在了冯推官的大腿根上。
赵普见状一惊,所幸这女刺客和他师兄也不是茹素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利用鸳鸯剑普通,才眨眼的工夫就将面前那两个保镳挑破了喉咙。
“来人,来人啊!!”即便是腿上插着剑,这狗官仍旧是一边慌不择路的跑着,一边大喊拯救。
赵普神采一变,这五代十国的事儿,向来是没有甚么事理可言的,比的就是拳头硬。冯推官成心刁难赵普,如果一旦进了监狱,不死也得扒层皮。
赵普带着二人几近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城门,浩繁寻街的兵卒瞥见赵普都是一阵笑骂声。
“冯推官为官廉洁,公私清楚,向来不收半点贿赂,我以‘送银钱’为号。想着冯推官能够放我入府,天然是明白此中蹊跷。”赵普说着,便恭恭敬敬的拱手平静如常道。“事出仓猝,没有跟冯推官筹议,是我的不是。不过,那刺客的赃银安排在那边……不晓得冯推官可晓得?哟,管家已经死了?要不,让符司马在冯府高低搜上一搜?”
女刺客拔剑就道,“敢乱来我,我杀了你!”
赵普一脸惶恐的上前道,“抱愧,鄙人讲错了,只是见这公子和女人郎才女貌,如同天作之合,我还真觉得你们是一对呢。”
留下赵普一小我手里握着一个雕花小匕首,颤颤巍巍的对战围得水泄不通的层层兵卒。
昂首一看是符司马,赵普就像是瞥见了救星普通。
这些行动全被那女刺客看在眼中,笑道,“小小年纪不错嘛,还挺有防备认识的。”
“来人,快将刺客包抄起来!”一见兵卒浩繁,刚才还跪地告饶的冯推官俄然脸上一喜。
一众兵卒纷繁拔剑上前,身后倒是兵马声响动更加短长,一个身穿灰袍的中年男人笑着迎了上来,“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