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福通想想,“起码比朱五要磊落一点。”
刘福通俄然奸刁一笑,“既然没干系,为啥派你来接俺们?他安的啥心!”
“叔父,我们有救了!”韩林儿大喜。
想到一个月前还是豫地之主,现在倒是丧家之犬普通。亳州县衙里,刘福通和韩林儿满脸难过,相对无言。
“大帅!”内里俄然传来亲信的声音,是刘福通的侄子。最是虔诚。
痴人说梦罢了,能保住性命就已经不错了。说不定甚么时候,残军当中有报酬了活命,抓了本身二人去处那察罕帖木儿邀功请赏。
桌上是两碗清汤寡水的面,两人谁都没动筷子。
“说!”刘福通对内里说道。
“那如何办?”韩林儿哭丧着脸。
刘福通却如有所思,“他带了多少人来!”
“一言为定!”
“既无东山复兴的能够,又无前程。”韩林儿看着刘福通,“叔父,不若你我二人,带领亲信数人,照顾金银悄悄分开此地,做个大族翁不可吗?”
稍后,在县衙的客堂中,刘福通见到了风尘仆仆的花云。
“哼!”刘福通嘲笑一声,“这他妈哪算是请?这是筹算软的不可,就绑了我们!”说着,对韩林儿说道,“不知敌友,俺出去看看,你在屋里坐着!”
“刘帅!”花云怒道,“你去是不去?”
“那您是想?”花云问道。
说着,刘福通吼怒起来,“死就死他娘的,怕个球!当年你爹被朝廷砍头,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如果你爹的儿子,就跟着俺,一块和这些好兄弟,战死算球!死了,我们也落个男儿的好名声!”
很久以后,韩林儿长叹一声,“叔父,我们还能去那里呢?”
“先稳住!”刘福通持续低声说道,“方才逃到这里,恰是大家自危的时候,给俺一天的时候,稳定军心。然后说带着天子巡查虎帐,届时你们在安丰地界等着俺们,俺们快马轻骑,甩开大部畴昔!”
“悄悄筹办,谁都不准说!”刘福通拍拍侄子,回身进屋。
刘福通面皮抽搐几下,“不管去那里,俺保着你就是了。和你爹一辈子的友情,不会丢下你!”
花云细心揣摩,对方说的也有事理。那些从戎的,如果见到丞相和天子,跟着别人走了。非造反把这些人撕碎了不成,这事还真得悄悄的来。
“突围,山东,朱重八!”刘福通正色道,“他的王号,还是你给封的,再如何样,我们都是他的顶头下属。到了山东,我们主动联络塞外的小关,一定没有机遇!”
屋里,韩林儿正暴躁的等着,见他出去,从速说道,“叔父,如何了?”
两边见过几次,相互都很熟络。
若不是察罕帖木儿想要抓活的,恐怕他们现在已经战死了。
洛阳开封丢了,其他城池也丢了,龙凤政权就剩下一个名声,没外人的时候,二人也不君臣相称。
“不能去朱五那儿!”
两边击掌为誓,刘福通和花云,肩膀挨着肩膀往出走,边走边小声说道,“花兄弟,今后在汉王地界,俺这无根之人,还要靠你汲引指导。千万不能忘了旧情阿,俺和天子今后,都要希冀着你了!”
“既然他也是红巾军出来的,为何不跟俺们一条心!”刘福通俄然诘责道。
“朱五派人来了!”窗外人说道,“一个叫花云的,说是请你和天子去朱五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