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去干啥!”朱进伟有些心虚,“定远城离得开俺吗!”
“此事不急!”李善长谨慎道,“鄙人有一事要禀报镇抚!”
半晌后,朱五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别例,我们让他有苦说不出,还得让他在大帅面前讳饰,只是如此一来,和州这边又得给濠州进贡了!”
“咋样?”
五哥你带兵出征,如果然让他抢走了定远,万一真有个好歹兄弟们哪有退路?说句不好听的,姓郭的就盼着你有个好歹,到时候和州拿不下,定远回不去,我们不就乱了么!
屋里满盈着难闻的药味,不但是郭家兄弟,为了能医治伤员,席应真带人扫荡了和州的药铺。
“如果然宰了你,谁也不消跟你爹交代。就这世道,别说你个公子,就他么太子都轻易让狼叼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儿多了,郭公子尝尝?”
“你想,你现在放了他,他回濠州第一件事就是告状,大帅先入为主,到时候我们镇抚有嘴说不清!”
当下,李善长贴着朱五的耳朵,叨咕起来。
蓝玉听得眼冒星星,崇拜地问,“他咋说!”
甚么受猜忌,柴荣的孤儿寡母不受他气都不错了!
你俩还没娶媳妇呢,连个后都没有,就这么走你们甘心?
“俺肉厚!”朱进伟揉揉胯,眼睛眨巴眨巴地,“五哥,俺之前读书地时候,听先生讲过。大宋朝的赵匡胤本来也是别人的部下大将,厥后主上没了,受主上儿子媳妇的猜忌,干脆反了……”
“能咋办,放了呗!”朱进伟不屑道,“还他娘大帅公子呢,一点眼色都没有的玩意,脑筋落娘胎里了。”
“俺跟你说,还他么公子呢。就姓郭的那小样,当场就拉拉尿了………”
我们拿下定远,好东西可着濠州先拿!大帅拿了也就是了,大帅的儿子还来明抢,他凭啥?
李善长好悬没背过气去,气道,“俺啥时候说杀他了,只是你不能这个时候放!”
李善长想想道,“镇抚,这事也不是没有和缓的余地。”
“那如何整?”
李善长并不在乎谁死谁伤,兵戈哪有不死人的。他在乎的定远军的前程,拿下和州当然是出息开畅。
朱五点头,“老李你此次来和州,就别归去了,我有很多事等着你参谋,起首就是军饷,另有后勤。
大帅儿子咋了?我们在城外让官军堵着的时候,没见大帅出城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