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天,他骨子里残存的仁慈被唤醒了,被一个叫重八的人唤醒。
城里还是熙熙攘攘的,朱五带着丫头在一个卖旧货的摊位上,花几个铜钱买了一些旧衣裳。
“骨折了!”朱五对郭兴说道。“从速找大夫。”
朱五带着丫头把郭兴扶起来,“人没事吧?”
这得问官府了,大元朝死要钱。各种税多如牛毛,生孩子用菜刀都要交税。农夫为了交税,只能低价卖粮换钱。长此以往,堕入一个死循环。
两个杂粮馍一个铜钱,一石小米一两银子,在城里租一间屋子也不过三分银子。布匹和其他出工成品略微贵些。
这个期间浅显农夫种一辈子地,也一定见过五两银子。也就是说,只要精打细算。这十几两银子,充足朱五两人糊口好长一段时候。
“臭要饭的真下死手阿!”
朱五假装浑厚的笑笑,“感谢您的美意,可我另有个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