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巾军进城,降者不杀!”
霹雷!霹雷!
“城门开了,马队先行!”朱五的面孔在黑夜中格外狰狞,“常遇春带一队为前锋,其他兄弟跟着我!”
这些甲士乃是和州官军最精锐的部分,都是官府招募的本地青壮,有誓死守城的决计。
“诶?郭老三和老四呢?”朱五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郭兴手指动动,落在郭英惨白的脸上,“四儿……”
俄然,城别传来大地的轰鸣。城头上有人高喊,“弟兄们,雄师来啦!”
“杀了那两个领头的,赏银百两!”
朱五纵马撞飞一个官军,“蓝玉,其他兄弟呢?”
官军万户也觉得红巾进城了,砍倒了面前的绊脚石,带着亲信夺路疾走。
郭兴在尸身中寻觅本身兄弟的身子。
但是,他话音刚落下,官军万户带着亲兵杀过来,他们这边仅剩下的人,刹时被淹没。
蓝玉和冯国用这边顿时有点顶不住,他们这里才一百多人,而官军吹响铜哨以后,赶过来的士卒密密麻麻数不清。
席应真望着朱五的方向,点头苦笑,“小五阿,你越来越有明主的样儿啦!”
现在郭兴面如白纸,呼吸微风箱普通,双眼在无昔日的身材,只要板滞的涣散。
官军万户在敌军中大吼,听到了银子俩字,官军像闻到训醒未的沙鱼。
那是商定好的暗号,和州城门已开,城内的兄弟们已经像钉子一样把官军钉死了。
“兄弟!”
“这…”冯国用指着地上的死人堆,说不出话。
“定远红巾朱镇抚在此,降者不杀!”
桀骜不驯的二虎哭出声,用拳头冒死的打本身的脑袋,“俺来晚啦!”
“老三,你别睡,别睡!老三!”朱五撕心裂肺,“老三啊,老三!”
“哥!”
“在这呢!我在这呢!”朱五抱着郭兴,冒死的堵着他流血的伤口。
“老四,靠过来!”
常遇春砸碎一个官军的脑袋,放声长笑。
噗!
他们是战死了吗?
“二虎带着步兵兄弟跟上!”朱五用力的踢打战马。
是冯国用在虚张阵容,廖永安的人呈一个箭头状,狠狠的扎了出来。他们杀了县官以后,沿街道放火,正碰到官军大队围攻郭家兄弟。
二虎被踹了一个趔趄,茫然自语,“前面呢,顿时来了顿时!”
“看俺老常为镇抚冲城!”常遇春大喝一声,一骑绝尘一马抢先。
一把刀贴着郭兴的耳朵边砍落,他眼睛都没眨,反手就剁了对方。
“我兄弟在城里!”朱五吼着打断席应真,“我们来的路上,他们就钉在那,替我们挡着官军的反攻。他们在厮杀,他们在流血,他们在冒死!”
跪满地的降兵,目瞪口呆的看着红巾军的头领,嘶吼着在尸身中寻觅,大气都不敢出。
然后,手脚并用的爬到朱五身边。想伸手去摸那两张惨白的脸,却颤抖着动不了。
蓝玉大喜,“姐夫,是俺姐夫!”
郭兴野兽一样嚎叫,残存的红巾士卒疯了,这个面团变成了石头,硬生生的用鲜血把官军推开。
城门开了,廖永忠带人推开和州的城门外门,那边进犯蓝玉的官军甲士发作出阵阵嚎叫,但是却不退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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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跳起来大呼,“你们害了俺兄弟,俺屠了你们陪葬,屠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