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留着。”朱五说道,“持续造福一方,为百姓办事儿。”
李善长心中微动,“有民愤的,如何?”
“还要我立字据?”朱五笑了,便说道,“行,拿纸笔来,写了归去给你县令看。”
本来濠州被反贼攻占后,他这定远县就日夜担惊受怕。好不轻易盼来了官军,谁想到才几天的工夫竟然败了。
“这倒是好主张!”县令说道,“可派谁去!你去?”
李善长看看朱五,认定他是领头,施礼说道,“敢问将军大名!”
朱五淡淡的道,“朱五。”
官军已溃,朱五率兵一起追击,竟然没有碰到任何抵当,到了定远城下,所部一千余人,毫发无伤。
县令忙问,“谁?”
李善长保重的将那块布叠好,拱手说道,“将军请静待佳音,鄙人辞职!”
可现在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县衙里坐立不安。
如何重八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在老子面前蹦出来!还都死的特惨那种!
“罢了,罢了!开城,投降!”县令叹道。
“为阖城百姓,为身家性命,降!”
却说李善长回城以后,县令就急不成耐的问道。
元至正十二年春,定远县全城投降,濠州左军批示使朱五进驻定远。
纵观史乘,从没有人如此做过。哪怕是汉高祖刘邦也是入关中以后,才和本地父老约法三章。
李善长持续问道,“城中百姓如何待之?”
接李善长的人是蓝玉,带到朱五面前以后说了句话,又站到朱五身后。
朱五无法,用小刀割了一块衣服,又咬咬牙,划破手指。
李善长早就听过郭子兴的大名,乃至郭大帅祖宗三代的事,他都探听个遍,却不晓得郭子兴有个义子。
想到这里,李善长心中一动,濠州与沛地不远,莫非这两淮之地,又要出小我物?
完整不像官军乱哄哄的模样,由此可见军纪严明,练习有素。很可贵的是,这上千人的步队都是青壮,既没有裹挟的百姓,也没有抢来的女子。
县令倒吸一口寒气,这劝降誊写得也太不客气了,字里行间冷冰冰的旁民气里发慌。
………
说完,把朱五的血书取出,顺带把和朱五的说话,论述一遍。
先说话的幕僚想了想,“如此说来,门生倒是有个别例,不如派人去城外和红巾约法三章。”
一向以来,部下士卒多少在朱五内心只是个数字,并未有何直观感受。
…
“拿出去!”县令三步并做两部,走畴昔从衙役手中成果信,翻开来上面写着几行字。
“将军仁义!”席应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