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每一次从郝主任的弟弟手里接过花瓶,我都提心吊胆的,只要把花瓶交到了等在车旁装车的郝主任的手里,我悬起的心才会回到本来的阿谁处所。
还说恶有恶报,昨天下午停电,为了不影响工期,他们背砖上十八楼!有个工友太累,躲十七楼的房间里抽烟,让工长看到了,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今早,也该有事,这工长的老婆抱病,他请了假都要走了,能够俄然想起了甚么,转头又向工地走去,被不知从那儿掉下来的一颗螺栓打中脑门给打死了。
等将一车的古玩搬到郝主任家,已是“人约傍晚后”了。
我被他给说胡涂了,不知甚么叫“白死”,心想,他说的是不是甚么:“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意义。内心想着,但没说,只是说:“人死不就死了,莫非另有‘红死’?或者甚么‘黑啊、黄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