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干吗,是看热烈吗?”
赵信点头,否定了这个观点,“就算是抹掉,也会留下陈迹,并且是在夜间,又如何能做的如此洁净利落?”
宋捕快道,“或许是凶手将足迹抹掉了。”
范小刀问道,“余掌门遭受,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另一年长老成的弟子道,“小顾,不得跟差爷这么说话!”又冲范小刀道,“师门惨遭不幸,我师弟年幼,没法节制本性,还望捕头包涵,鄙人白杰,点苍派大弟子,如有甚么调派,固然叮咛。”
卖力这个案子的本来是顺天府,当得知受害人身份是点苍派掌门人时,将案子转给了六扇门。两人来到时,顺天府捕快房的宋捕快道,“两位大人,终究来了。”
白杰道:“为了便利插手武林大会,我们点苍派住在城东的悦来堆栈,昨夜半夜时分,我在院中练剑,师父出房门,说早晨睡不着,要出去逛逛,我们也没有多想,谁料这一走,便是天人两隔。”
当看到余大地尸身时,刘崇义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时,内里传来一阵哭声。
“先看一下现场。”
白杰踌躇半晌,才透露真相:“掌门来乱葬岗,是为了练苦阴剑法。”
当归道长道,“两位捕头,产生这等大事,武林大会,还能不能准期召开?”
白千万道:“若不是看在你们师门罹难,就冲你这句话,拔了你的舌头!”
峨眉流连师太道:“点苍掌门惨遭毒手,令几今后的武林大会蒙上了暗影,实在是人间悲剧。”
“甚么事?”
“恰是他,在来都城的路上,阿谁姓章的,跟我们掌门打了一架,被我们掌门给揍了一顿,说不定是他挟恨在心,用心偷袭我们掌门!”
昆仑掌门道:“昆仑、点苍虽相隔万里,但好歹都是八大门派,作为江湖同道,传闻余掌门出了事,我们来看望一下,莫非有罪吗?”
来到小土包下,几位掌门、副掌门来到了余大地被害现场,流连师太看到死状惨痛,忍不住道,“阿弥陀佛。”旋即退了出去。
话音刚落,几个身影来到乱葬岗,为首之人,恰是昆仑派掌门白千万,别的,青城、峨眉、武当等门派的掌门、副掌门,除了少林寺,其他都来到了这里。
白杰上前见礼道,“白掌门,师尊罹难,凶手仍旧清闲法外,我师弟有些鲁莽,还请包涵。”
白千万打量了白杰一番,道:“没想到,余老怪那一副臭脾气,倒是调教了一个如此知书达理的门徒,既然你也姓白,我们也算是本家,不如插手昆仑派,做我关门弟子,如何?”旋即又道,“还是算了,余老怪一死,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点苍掌门了,好歹也是八大门派掌门,来昆仑有些屈才了。”
白杰怒斥道,“无凭无据,休得胡说!”又对范小刀等人道,“当时,章门主传闻我们是点苍派来都城插手武林大会,他们也要来插手,因而发起与掌门比试一番,不过是平常江湖中的以武会友,两边之间并没有龃龉。不过,昨晚用饭时,我见掌门闷闷不乐,我多嘴问了一句,他说昆仑派白掌门欺人太过之类的话。”
白杰神采有些丢脸,不过既然对方已经看出来,也只得承认,“我们晓得。”
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非常得体。
“甚么体例杀死他?”
范小刀道,“余掌门死状古怪,让我们毫无眉目,各位前辈都是江湖上的名宿,见多识广,还请移步现场,看能不能看出甚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