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状,只得分开,去钱庄兑换了银子,重新回到堆栈,敲了半天门,始终没人开门。
“一其中等殷实之家,一年挑费也在百两,如果给得少了,等她们花完了钱,说不得又来都城闹幺蛾子,既然出了这档子事儿,倒不如干脆一些,直接让他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免得今后肇事,也不是替你绝了后患不是?再说一万两银子,以驸马的本事,轻松就赚返来了。”
“这么多?”
赵行道:“那是天然。”
两人点头。
转头堆栈,夏雨荷正在焦心的等他们复书,见他们返来,连问如何。
钱驸马当然不会承诺,一旦见了,不管真假,这不落人话柄嘛?他想想脑袋就大,摸索问,“我这环境,你也清楚。这类事,决计不能闹出来,不然老兄我的出息,怕是毁于一旦。”
从驸马府上出来,范小刀摸了摸怀中的金条,另有一万两银票,一个月前,他们还不名一文,想不到现在现在已是身价万两,幸运来得太俄然,统统就如做梦普通。
钱驸马连喊道:“别介!”
赵行一脸严厉的对他道:“这类钱来路不正,不义之财,当如流水。小刀,你初入公门,这都城,便如一个染缸,甚么吵嘴红绿,将来你都会碰到,很轻易就会丢失自我。你若想做个大族翁,有了这笔钱,当个本钱,做点谋生,足以让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但若想在公门内待下去,这些钱,你不能留。”
钱驸马道:“有甚么题目,固然开口便是。”
范小刀早就吃定他不肯亲身出面,因而哈哈一笑,说了句,“包在我身上。”
范小刀道:“也没甚么诉求,就想跟驸马见一面,重温旧情。”
钱驸马道:“帮手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身份敏感,不便利出面,就有劳两位老弟,事成以后,定当重重相谢。”
“驸马爷,我们身为捕快,杀人但是要偿命的。何况,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若哪天东窗事发,怕是驸马爷也遭到连累。不过呢,上上策没有,下下的体例倒想出来一个。只是嘛……”
但是这口恶气没出,现在两人奉上门来,又岂能错过这个机遇?但是,范小刀开口就向他报喜,令他有些摸不着脑筋。
赵行道:“你想如何花?”
范小刀笑嘻嘻道:“恭喜钱驸马喜提贵子,得知这个动静,我们马不断蹄前来报信。”
就怕是温完了脑袋也保不住了。
范小刀道:“我们已经把她稳住,安设在了一个堆栈中。她说想要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