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完我统统的故事以后,酥肉半天回不过神来,过了好半天,他才抖抖索索的摸出一支烟来,抖抖索索的点上,吸了一大口,才问到:“三娃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太他妈悬了啊!”
对酥肉我没有甚么好坦白的,因而把这些年的经历,包含老村长的,都一五一十的奉告了酥肉,当我说完的时候,月儿已经挂上了天空,比起白日的炎热,夜风是那么的清冷。
酥肉听完我这番话,包子也不吃了,拿着半拉包子在手里发楞,半晌才眼眶有些发红的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去北京了,有出息了,打仗的都是些大人物,早把我忘了了,你说你娃儿醒来都不问我一句,你现在在干啥呢之类的。”
酥肉抓了抓本身的胖脸说到:“也不算奸商吧,就是地摊货多卖几个钱?”
这一闹腾,酥肉对我的间隔感终究没有了,我的心也垂垂的放轻松起来,说实话,老村长的事儿给我的暗影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