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爷还没睡呢?正说怕搅了您的觉呢!”蔡长晟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又摸干脆地跟猴子说道:“古书上记录,这摸金符是由穿山甲最锋利的抓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曰,再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以后再经千锤百凿方才制成这么个小玩意儿,传闻具有防毒护身之用,如果我这符是真的,拿市场上去卖,少说也得好几万吧!你说我这回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猴子一看不觉一愣,似是有些不解,我从他的神采中并未看到其他的甚么非常。
“没想到吧?”我又接着说道:“这是我在潘故里儿的一个杂货店里淘来的!杂货店的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遭老头,他说这玩意儿在他的铺子里躺了三十多年了都没人问津,今儿个刚好被我瞧上了眼,老头便以一百块钱卖给了我!快看看,我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我想了一下回道:“我哪顾得上问这些!趁老板没忏悔之前,我付了钱立马就走人了!”
安排安妥以后,我又送走了蔡长晟,接着便把房门给关严。
猴子还在细心打量动手里的两个摸金符,神采显得极其镇静,仿佛得空顾及我刚才说的话。
猴子一听不觉“啊”了一声:“真有这么牛?”接着又话锋一转,问道:“那你有没有问老板这个摸金符他是从那里得来的?”
蔡长晟固然有些踌躇,但还是照做了。非常钟以后,我便和蔡长晟在楼下碰了头,接着便一起去了考古所。
猴子一听当即镇静地说道:“要,为啥不要,不要白不要嘛!如果实在没甚么用就干脆将它卖了得了,如许我们也好赚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