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不慌不忙,沉稳得很。
冯县令冷冷打断周元亨,寒声道:“他还没有开口说话,你就如此作态,本县都思疑你与此人有勾搭了!”
“大胆!还敢喊冤!”冯县令愣了一瞬,俄然发觉刘二来反应不对,便喝道:“来人,给我把他的牙齿打掉!若再不招人,大刑服侍!”
“刘二来!”
反倒是周元亨,一脸轻视地望着我,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呵呵。”
周元亨额头盗汗淋淋,但还是扯着嗓子呼喝道:“来人,快来人,顿时给我把刘二来当场正法!”
“对,很深。”刘二来讲道。
周元亨大急道:“并且…并且,还被陈一他们关押了好几天,必定有人威胁利诱,让他胡乱攀咬!”
我一听冯县令口风,顿时微微皱起眉头。
往轻了说是周元亨谗谄我们,往重了说,就是图谋不轨企图残害皇上,妥妥的欺君之罪!
“县令大人,宋执事你们别听他胡说,刘二来下毒不成,为求活命之下甚么都敢说。”
“开口!”冯县令瞪他一眼,说道:“宋执事在此,统统自有评判,宋执事身为内廷要员眼界见地非同普通,平凡人想乱来他,只怕也没那么轻易。”
“这……”
“镇长大人,你那么急干吗?莫不是内里有隐情!”我冷冷地说道。
没错,马超带来的人,就是刘二来。
听到刘二来的供述,冯县令挑眉毛道:“哦,这么说你们之间的仇怨很深?”
我嘲笑两声:“大人这是不给刘二来发言机遇?”
镇长这是以为,只要打死不认,就不会有事了,就算刘二来把他供出来也没用。
“刘二来,你说说吧。”
“你假酒喝多了?”我瞥他一眼,笑着说道:“等下看谁跪!”
“你闭嘴!”
“好你个刘二来,竟敢对皇家公用布料下毒,这是大罪,灭九族的大罪!”
“嘿嘿……”周元亨靠近我身边,嗤笑道:“陈一,你这些小孩子手腕,觉得能有效?你等着吧,一会就叫你跪下向本镇长告饶!”
“是是是,县令大人经验的是。”周元亨眸子一转,听懂了县令话里的意义,也就不再大喊小叫。
周元亨神采突变,呐呐道:“他,他不是死了吗?”
刘二来吞了一口唾沫,猛地昂首道:“县令大人,冤枉啊!”
“一派胡言!”冯县令喝道:“乱臣贼子!人赃并获,你还不认,觉得本县的板子不硬吗?”
宋执事但是服侍过皇上的人,说直接点,那是能够中转天听的存在,万一被他打了小陈述,本身这个县令算是干到头了。
冯县令听不见我们低声扳谈,他面对刘二来,满面严肃道:“说,你歹意是不是抨击!”
“很好,你持续保持,持续张狂!”我冷冷地看他一眼。
他这是想杀人灭口。
“你……”周元亨颤抖的手指怼着我的脸:“我没有,你别瞎扯!”
我不再理睬周元亨,转而说道:“县令大人,宋执事,刘二来就是私入库房往布料高低毒之人,我想他有话要对二位大人说。”
“拜见宋执事,见过县尊大人。”
固然下毒失利,没无形成结果,按法律来讲,他不会承担甚么严峻的罪名。
刘二来躬身施礼道:“启禀二位大人,小民刘二来,是木叶镇上刘家的现任家主。”
但在此时,我不能开口,不然就有引诱供词怀疑,只能静待刘二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