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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抄下了药方,说早晨去问问熟人,看看有没有题目。
我踌躇了一下,还是接听的电话。老钟直接说道:“那中药你们用了?”
中药我也不懂,直接去一家有买中药材的药店,给人家对动手机抓了药。那抓药的人还迷惑着如何有人把处方这么写的啊。
我哥要上班啊。
我哥的药罐买返来的时候,我把那通电话给他们说了,也把那条短信给他们看了。阿姨帮我们做着饭,还装了两个饭盒让我们带去病院的。但是那中药最后还是没有熬上。
手机刚挂断,就有短信出去了。短信是小钟来的,上面就一句话:药方不是我发的。
看到我们出去的时候,他仓促忙忙放下碗,合上书,才说道:“你们如何来了?”顿了一下,又抬高着声音说道:“我爸不在家。”又顿了一下,貌似我们思疑似的,弥补道:“他就在劈面那家卖扫把的店里,跟人家下棋呢。”
我哥看着他桌面上那本书,笑道:“这么勤奋啊,还在看医书呢。”
我很少去病院,因为我要带宝宝啊。
我在二楼他们的主寝室里看到了那张被做成水晶照的婚纱了。就是我最喜好的那张。被放大了,很大很大。大得就连新娘的睫毛都能一根根数出来了。真不晓得明天那么多孩子会来这里,如果有孩子问,娘舅(叔叔)他们在干吗啊?他们两如何答复。
上了车子,我们就先归去了。车子刚进郊区,我的手机就传来了短信的声音。翻开短信,那是小钟发来的。
已知二:那药方必定有题目。就算我哥还没有问返来,这个也是摆了然的。
二叔是在第二天就回故乡了的。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讲,这点发热感冒,就算是阴邪入体,那也没甚么大不了了。
大人烧到四十度,那根基是很难受的了。我哥再次在凌晨三点将堂弟送去了病院,直接住院了。
未知的就是老钟和小钟谁扯谎了。谁在害我们?谁在帮我们?
二叔难堪了,学中医的人很多,但是你如果去中病院说,我儿子因为去了鬼宅,现在发热感冒嗓子疼,打了吊针也不退烧。我看没人会给你开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