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雄州病院恰好路过林家的门市房,远远的瞥见有几个工人正在安装灯箱牌匾,他放快车速望去,雄州病院病愈理疗部几个大字随即映入视线。
“但是我这……”秦枫故意想问问到底是如何回事,但心机一转,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你!”北方病院的一名专家再也压不住肝火,朝着任副院长吼道:“老任,他这算啥意义,莫非我们病院的查抄成果不精确吗?”
倒是任副院长在一旁打圆场道:“这中医和西医,对疾病的认知分歧,有些病并不是通过化验和设备能够查验出来的,这在中医界早就不算甚么奇怪事了。”
王远仿佛看破了他的心机,使了个不宜发觉的眼神,然后笑着说道:“这只是经络停滞罢了,秦主任公事繁忙,身材怠倦,再加上邪毒郁结与膻中,导致任脉受阻,因而就有了上述的症状,经我这一疏浚,所谓痛则不通,公例不痛,病天然就好了。”
王远热忱的筹措着让他落座,然后又是点烟又是换茶的,
他不由一愣,随即记起县卫生局查封谢东诊所那件事,当时恰是王远出面疏浚,最后才得以处理的。闹了半天,本来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啊!他在内心冷静想道,怪不得谢东那厮跑到省会来混日子,本来是靠上了王远。不过……
“哦,是如许呀。”秦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这句话软中带硬,较着包含着一丝讽刺的成分,令在坐统统北方病院的专家都大为光火,有几个脾气大的干脆摔门而去,大有羞与为伍的架式。
众专家看得目瞪口呆,如此庞大疑问的病症,一个被业内诸多诟病的半吊子大夫,用那么几根破针,东扎一下,西扎一下的,就这么处理了,这的确是对当代医学的嘲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