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把饭菜端上桌,也没号召李和,自管自顾的吃了。
“他也不在了,不过不是跑的。是被咱挤兑走的,现在我们不从他那边拿货了,反而他还是从咱这拿货,如何卖的过我们?”。
挫败的趴在桌上,瞅了瞅空桌,等等,“大妹子,我真饿啊!”
瘦猴道,“用不了这么多,几瓶酒才多少钱”。
这些都是最保守的估计。
瘦猴给李和泡了杯茶,“事倒是没有,就是三元桥有几个大队干部倒卖摩托车,被整了个纳贿、投机倒把,判了刑。也是他们该死,人家日本客商送给他们合作社4台摩托样车,被他们几个一筹议转手倒卖了,那是送给个人的,可不是给他们小我的。年前我还跟他们筹议,从他们手里买一辆,成果年后他们就出来了。那帮子温州佬跟他们有买卖来往,传闻他们被抓了,急的跟兔子一样,立马连夜就跑了,连声号召都没打”。
看着坐的端庄的方刚正正的瘦猴,李和忍不住笑道,“你如何偶然候来了,比来不忙?”。
“不能!”李和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何芳堵了归去,三两下扒完饭,干脆清算起碗筷,头也不回的进厨房洗腕去了。
李和之前在望儿山的三套屋子,都是苏明老娘帮着转租出去了,每个月收个几十块钱的房租,瘦猴不提,他都快忘了。
瘦猴笑着说,“你之前租的那套屋子,房租都是苏哥他娘收的,还说见到你把房租给你呢”。
李和翻开袋口,吓了一跳,“这是多少?十万不止了吧?苏明的钱没算出来吧?“.
之前混的不得志,连个正式工都不是,一向都是吊儿郎当混,就没被人正眼瞧过。
看到李和进门,就站起来讲,“哥啊,你返来了。我没事不就每天来呗,每次你都还没返来。方才你前脚出去,我后脚就来了,何姐那么大嗓门喊你,你还是没愣住。我就在这等着了”。
当然穿西装的还是极少数,并且看上去特风趣的是,穿洋装者总保存着袖口上的商标,脚上却还是一双布鞋。
再加上他手里十套房产、地下室一多量的古玩、屋里的宝贵家具,再缓个十年八年,过亿是悄悄松松了。
“就按这给钱买,烟酒,另有其他的,你看着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