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这么说我就能了解了。”陈文泽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得再多斥地一些出产线,争夺能把巴巴多斯的糖品市场构成把持,到了阿谁时候赢利就快了…”
“你也晓得我利润薄,底子就没赚甚么钱。你们这个衣服必定不便宜,我很多赚些钱才气再斥地其他的市场,这么好的衣服,你必定不会便宜卖给我吧。”
“嗯,如许吧,给他们报260,明天就把条约签了。”陈文泽深思半晌后顿时就是拿定了主张。
“还不如多斥地一些赢利的渠道,比如搞一批衣服归去尝尝…”
但是,在陈文泽眼里,这个完整就是毛毛雨。
“陈,这个打扮公司很了不起。”马丁一边走一边朝陈文泽竖起了大拇指,“在我的故乡可很少有机遇看到这类范围的打扮加工厂。”
一暑假他鼓捣电扇帽,加上让渡代理费就足足赚了小五万块。
“你如果情愿,我能帮你在巴巴多斯的打扮市场分一杯羹。”
“那他们有没有说拿多少吨货?”陈文泽持续问道。
做买卖就是做买卖,又不是搞慈悲的。
“说白了,你帮家里卖糖品利润也就那么些,我估摸一吨都赚不到五十块钱,这么干下去甚么时候是个头?”
“陈总,但是这么一来,我们的利润就几近没有了啊。”
马丁苦笑一声儿,“陈,你说的倒简朴。增设出产线可不是那么轻易的,起首设备就不好搞啊!”
再说了,本身的拿货本钱低他们十块钱,现在少卖十块钱,说白了利润点还是一样的。这就是本钱低的上风,陈文泽如果不会操纵这个上风,宿世二十年的胜利学传授也就白叫了…
就算每吨五十元的利润,五十吨也不过才2500块钱,虽说是个好的开端,可在陈文泽眼里真的甚么都不算!
“还要让十块啊?”王波愣了愣,明显一时候没有想明白陈文泽是如何筹算的。在他看来270这个代价已经很低了,再让10块利润就会很小了。
“两家厂子每家各拿十五吨,也就是三十吨的总数。”王波有些镇静的说道:“陈总,就按每吨三十块钱的利润算,这单买卖成了我们也足足有九百元的利润啊…”
模糊间王波有些明白过来陈文泽到底是如何想的了,他这是筹算放长线钓大鱼,让这两家罐头厂给他做口碑啊!
现在的他首要精力就没在赢利上,而是为了翻开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