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当真真的说着。
他拂了拂发丝上的雨水,扭头看了眼后座,苗条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勾到一块毛巾,他扔给我:“擦擦身上的雨水,好险备了条毛巾,别着凉了。”
但,他到底没有。
我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无所谓,我也没甚么事。不过,你这么急找我,又是为甚么。”
顾余风握着毛巾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有些庞大,沉默几秒后,持续用毛巾擦拭着我的脑袋,“以是我才要来找你。别总觉得我甚么都没做,你对我不闻不问,又晓得甚么。”
顾余风按住我的脖子,悄悄扳过我的脑袋逼着我直视他,而他的眼神中也带了些当真:“你就不能信赖我一回。哪怕就一回。”
我才发明,是本身把本身搞得这么累的。
比及转眼人就走到我面前时,他的发梢已经开端滴落水珠。
他一改平常暴躁的性子,如果放在畴前,他早就暴跳如雷,强势逼人。但是现在,他只是有些和顺的替我擦掉身上沾湿的雨水。
本来觉得果断的心又开端扭捏不定。
而顾余风却没有要解释这统统的意义,哪怕是他跟我说本身没有碰过艾娜娜,那孩子不是他的,不管真假,我也都会信。
更别说现在,我跟他的确算得上是血海深仇。
“你也擦擦吧,你湿得比我短长。”我低头低声将毛巾递给他说道,眼也不敢去看他那张即便被雨水浸湿却还仍然帅气的脸。
内心有一个答案的,就只想听到他的答复是一模一样。
偶然候,本相的确很致命。
实在至始至终,我要的不过是他的一个态度罢了,当得知艾娜娜有身了的时候,我有种被叛变的感受。
我不耐烦的翻开了他的手,本来还算阴沉的表情俄然又遮上乌云。
我俄然有种陌生的感受,又熟谙又陌生。仿佛我们只是方才熟谙,先前统统的遭受都是在做梦,而这个梦只是为了预示将来的这一天。
“我的身材为甚么会弄成如许,谁才应当内心稀有?”我冷冷睨向他,本来还算调和的氛围,就在转眼间瞬息崩塌。
原觉得我们或许就如许隔着几米的间隔,难堪看着对方等候何时停雨。
他用实际施动考证了我的猜想,那伤民气的猜想。
我,我也不晓得本身应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