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仓猝取出第二只手机,拨出号码后丢在床上,抡起皮带朝郝娟娟猛抽!
过了几分钟,杜鹃说:好吧,给你一次机遇,放学后去小旅店,敢不敢来?
低头一瞧,左脚踝被弹簧刀划伤,幸亏只是破了皮。
趁此空当,我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了一只手机,还将来得及按下数字键,被郝娟娟一刀砍中胳膊。
到了小旅店的门口,我转头望向高强和张勇,他俩挥手表示,让我放心肠上楼。
我直截了本地说:“查抄你们埋伏了多少人,郝娟娟呢?”
本能地后闪,我跳到床上居高临下,气愤地大吼:“郝娟娟,你想杀人吗?!”
下午,全班同窗都已晓得郝娟娟被打,男生们不太热中会商,女生们则很冲动,悄悄地交头接耳,不时地望向我。
情急之际,我伸手抱住了黑皮壮汉的小腿,奋力一拽,竟然将他弄倒,摔出很大的声响。
我单枪匹马,郝娟娟人多势众,实际与我对抗的只要她一人,陈榛等四名女生只是围观,黑皮壮汉卖力当门神。
为稳妥起见,我决计多带了一只手机,高强和张勇跟在身后,他俩神采凝重,脚步迟缓,像送懦夫上疆场似的。
我用心耍横:少装傻,启事你很清楚。
我心头发慌,从速扭头,见一个皮肤乌黑的壮汉冲来,抬脚朝我狠跺!
我笑嘻嘻地讽刺她:“你觉得本身是任剑吗,还跟我单挑……”
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风险绝对大。以是,高强不附和我的决定,说我是个煞笔,白白奉上门让郝娟娟虐待。
陈榛等人举起手机拍摄,像看耍猴戏普通欢乐,门口的黑皮壮汉也笑了,龇露一嘴的黄板牙。
见反击有效,我不顾裤子掉落,狂抡着皮带,逼迫郝娟娟保持间隔。
陈榛从包里取出极新的西瓜刀,足有一尺多长,郝娟娟抓在手中,刀身闪烁出夺目的光芒。
我猖獗地甩动皮带,边抵当郝娟娟的打击,边伸手摸手机,但是,裤子早已落到脚脖处,手机不轻易拿出。
如此赤果果的挑衅,必定是郝娟娟的鬼主张,如果不去,反而被杜鹃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