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耳钉的混子气喘吁吁,紧跟不舍:“谁都别帮我,老子一人搞定!”
语气特别冷酷,眼神极其锋利,气场非常强大。
“哈哈……”矮混子忍不住嘲笑,“你昨晚爽过甚了吧,跑也跑不快,拿也拿不稳!”
明天周末,我和向栋梁约好,如果环境答应的话,从中午一向拆到入夜,争夺把统统的铜料搞到手,以免夜长梦多。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我是为了获得女孩子的芳心,固然没勇气跟苏枫较量,但也不甘心就此罢休。
我内心狂喜,天时天时人和啊!
矮混子的下巴有点地包天,他翻了个白眼:“老子早就发明了,还在这里拉了一泡屎呢……”
“呦呵,臭小子,还敢躲……”戴耳钉的混子骂骂咧咧,抡起铁撬棍,用力砸向我的脑袋。
戴耳钉的混子没防备这招,右手撒开,随之惨叫:“哎呦,疼死我了……”
如此风趣的场面,苏枫并不焦急,也不活力,反而落拓地抽烟,像看戏普通赏识。
戴耳钉的混子捡起铁撬棍,狂骂:“草尼玛!老子明天不砸烂你的头,就不叫王铮!”
本来,铁撬棍被震掉,落在他的脚指头上。
戴耳钉的混子嚷道:“草!他是我的,谁都别插手……”
瞅准机遇,我狠狠地砸出一锤,正中他手里的铁撬棍,收回刺耳的声音!
我从速说:“先到先得,枫哥的名声这么响,不会跟我们小菜鸟抢食吧?”
但每个月末,苏枫妈妈的银行账户上,都会多出五百元,厥后逐年景倍递增。有人猜想,某个藏在阴暗角落里的男人,在用这个别例赎罪。
明天,首要任务是锯断那块最大的红铜,没有电锯,我只本事烦地对峙着,手腕累得发酸发疼。颠末一个多小时的尽力,终究锯到三分之二,我镇静地抡起铁锤,轻松砸断了它。
苏枫抹去脸上的雨水,对我说:“东西留下,滚吧!”
按照以往的默契,我俩联手搞到废铜烂铁后,所得的钱五五分账,此次五十多公斤的铜料,起码能卖两千元,是笔超大的收成。
“草!看你的熊吊样,快尿裤子了吧?瞧瞧那小子,还能跟我们斗几下,你连叫都不敢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