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靠近我,悄声说:“我们跑吧……”
如何办,不脱实在丢脸,脱了更丢脸。
黄所长连声咳嗽,摇着头笑道:“真服了你俩,直接对赌二十万不就得了?”
“把它的皮剥了,害得老子当了回傻比!”
“我草!有没有搞错,这就输了?!”
开甚么狗血打趣!贱贱不战而逃?!
我望向薛菲儿,她吐了吐舌头,双手摊开表示爱莫能助。
赛虎初次反击扑空,仓猝调头,狂吼两声,震得世民气底发怵。
“这个贱贱,明天发神经啊,如何逃窜呀?”薛菲儿抱怨道,她仿佛并不心疼输掉的十万,刀哥则直皱眉头。
非常钟后,投注结束,世人全数来到斗狗围栏处,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等候一场可贵的好戏。
万总神采煞白,眼睛憋得血红,喃喃道:“三十万呐,眨眼就没了……”
谁知,它扭腰跃起半米多高,从围栏的空档中逃了出去,一溜烟地跑到十米外坐到地上。
“这是啥节目啊,小帅哥的模样不咋地呀!”
统统女观众挤到最前面,对我们三品德头论足,有位大姐还带来小板凳,津津有味地坐着赏识。
顷刻间,半截砖头和一根木棍飞向贱贱!
“快脱衣服吧,愿赌伏输啊!”
花芸用力拍打赛虎:“上!咬它!”
这下统统人都傻眼了,齐刷刷地盯向贱贱,院内顿时温馨一片,只要树上的麻雀们在叽叽喳喳地叫着。
“稳赢啊,十万变四十万!”张勇非常冲动,“晓飞,我们买多少?”
花芸斜了他一眼,反问:“那能一样么?”
“对啊对啊,我才买了五千,早晓得多买点了!”
我脑袋发蒙,没想到明天如此不利,刀哥赔了十万不算,还要搭出来我的裤子。
“为啥?”张勇惊奇地问。
只见贱贱猛地窜向中间的枣树,后腿蹬地,纵身奋力一跃,爪子扒住树皮蹭蹭地爬了上去。
“我草!这狗会上树!”
“谁抓我米米?老公,有人非礼啊……”
“那我买了啊,押贱贱五万,我感觉它能赢赛虎。”张勇心痒难耐,从包里取出钞票。
花芸第一个反应过来,欣喜地叫道:“耶!我赢了,我赢了!哈哈!”
赛虎攒足了劲,猛地冲向贱贱,像块巨石般要把它砸成肉酱!
“嘻嘻,另有个刀疤脸大叔,够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