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达哈哈大笑,“一盆花一千块?哎吆我的孙子诶,你可真敢想!别说一千块了,就是一百块一盆花,他们也赚大发了!”
关晓军笑嘻嘻道:“这是我给妈妈奶奶他们带的,都记在粮所的账上了!”
他不识字,对于报纸册本等东西天生带有一种畏敬感,对报纸上说的东西都坚信不疑,现在听到报纸上都说东北的花贵,他就有点信了,“一盆花好几十?谁肯买啊?这日子不过了啊?”
关晓军道:“我明天在乡里听曹伯伯说,他看报纸,上面说东北的长存市里,那边的兰花卖的好贵,一盆花都能卖好几十呢!”
他为人夺目,更会掌控机遇,明天听到关晓军说东北的花价上涨,直觉奉告他,这能够是一次发财的机遇,但是光听孩子的一面之词,这件事现在还做不得准,既然关晓军说这是曹洪山从报纸上看到的,到明天让关云山拿份报纸看看就晓得了。
关宏达道:“你老娘们晓得个屁!这几小我是东北口音啊,大老远的,这东北人如何跑我们这里来买花来了?”
曹洪山喝的有点高,不竭怒斥庞力与谢路明几人,“你们明天做的这是甚么事儿?嗯?这要真把人家打死了,你们都等着去抵命去吧!这是甚么时候?上面风声这么紧,你们找死也不能这么找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当关云山吃饱喝足从饭店里出来时,看到关晓军手里拎着的食盒,有点吃惊道:“这是如何回事?”
吃完饭后,在孩子们都去睡了以后,关宏达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神不宁。
关宏达小时候闯关东,在东北跟倭国人干度日,是以对东北人的口音一听就晓得,他搔着脑袋猎奇道:“跑了几千里来我们这里买花,这就有点让人摸不清了。”
关晓军想了想,插嘴道:“爷爷,能够东北的花俄然贵了吧!”
饭店老板黄远标跟关云山都非常熟谙,也晓得关晓军是他的儿子,见关晓军点了这么多,咋舌道:“小军,你点这么多,吃得了么你?”
在用饭的时候,关宏达有点奇特的说道:“明天上午有人在村里探听太爷,说是传闻太爷是个养花的,想要看看太爷的养的甚么花,他们筹办买几盆。”
八九十年代,吃喝风非常短长,到处都是打白条的,粮所也一样,此次宴客本来是关云山做东,但曹洪山如何能够让他出钱?直接就挂在了粮所的账上。
关晓军嫌他们吵得慌,直接跑到大厅的桌子上去用饭,这个年代的肉食还不存在激素甚么的有害成分,鸡鸭鹅都是真正的绿色食品。归恰是粮所打白条,关晓军叫菜也毫不客气,直接就叫了一只鸡一条鱼,外带一大盆肉丸子。
关晓军道:“归正我是听曹伯伯这么说的!”
对于这个期间的事物,关晓军只能顺手捞一点小小的好处,至于大环境的题目,还得靠专人管理,他现在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起甚么用?
关宏达固然对东北长存市的花价不太信赖,但毕竟已经对这方面开端留意了,关晓军说的话,毕竟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关云山固然酒喝的很多,但却不影响开车,开着五菱车到了家里后,软手软脚的将关晓军抱下来,然后一头扎进房间里呼呼大睡。
关晓军道:“如果一盆花拉到东北卖一千块,他们就不亏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