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
枕在贺煜膝上的何余神采倏然痛磨难受,睫毛上染上晶莹,嘴里轻哼出声,睡得很不平稳。
两人一同进了家专业纹身店,何余开门见山,说要在脚踝纹个纹身。
他虽不肯,但表示支撑。
“小时候我爸骑车带我,脚卷进了车轮里,脚踝上削掉了一块肉……”
“余余,你肯定?”
有纹身的女孩不必然是坏女孩。
贺煜睨她一眼,“没有。”
刚扫尾,贺煜的电话来了,何余莫名有些心虚,接通。
“活力了?”
“对了,老爸……”何余踌躇。
何爸寂静,直到一餐结束也没说句话。
气候好,还能一起出去约个会。气候不好,也能拥在沙发上看个家庭电影。
得了空,又趁贺煜忙到没时候联络她,何余拉着乔弯弯一起去干件大事。
“嗯,蛮都雅的。”他爸笑说。
先前贺煜变着体例表示何余两人独处时候不敷,何余考虑好久总算开窍,就发起每周末都来他家码字。
除夕,何余回家,她爸也放假,给她做了一桌吃的。
“嗯……”
传统保守的白叟总说,纹身不好,女孩子纹起来了更不好,像社会青年,不端庄。
何爸点头,阳光透过窗,晖映他的脸。何余侧过脸看,她爸那黑发间掺杂的白发,较着的让她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