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这是你说的。”我蹭到铁皮墙前,作势要敲墙:“铁公鸡,我可给你机遇了。你从死人兜里取出个皮夹子……”
前车厢和后车厢隔着一块厚厚的铁板,隔音结果还是有的,能模糊听到前面土哥和老黄在说着甚么,详细的听不清,嗡嗡像蚊子叫。
王庸道:“像是成人礼,就是个典礼,做完这个我们就承认新人是我们的兄弟。”
我没细看,直接揣进棉袄内兜,心怦怦跳。这钱来的也太他吗轻易了。
我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满身像是被电流激了一下。我颤动手接过照片,看了看,说实话我也不能肯定,看着像。当时抬尸的时候,我底子不敢和尸身对眼,约莫扫了一眼,长甚么样还真没记着。
我正想着,俄然认识到四周不对劲,猛地昂首去看,汗毛顿时炸了。
王庸游移一下,继而笑:“你少来诈我,你瞥见个屁。”
土哥和老黄到前面车厢,我和王庸钻进前面的车厢。
我想起兜里另有一沓钱,从速伸手摸,摸到厚厚的钱,内心结壮了。二千说着未几,实在也处理大题目,起码两个月房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