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骨灰盒我太熟谙了,还是亲身帮着她们家挑的,四千块钱。骨灰盒利润很大,我起码能提成五百,中间黑了多少钱就不说了。现在乍一看这东西,我是又惊骇又不舒畅,内心毛。
我们在镇公交站等了不到二非常钟,就看到有人骑着三蹦子过来,这是个浑厚的乡村小伙子,用电话拨打了一下,王思燕手机响了,他骑着三蹦子过来:“是王桥大大的闺女吧?”
王思燕竟然把她爸爸的骨灰盒拿来了。
“是我啊。”王思燕欢畅地说:“你是小武哥!我认得你。”
我正想往里看,她拿出火车票扬了扬:“票定好了,先去坐车,到车上再说。”
我沉默半晌,道:“思燕,我了解你的表情,可我对风水是个痴人。你这些题目应当去问陈道长,他应当比我清楚。”
王思燕抬起泪水汪汪的眼睛看我:“只要你承诺,就当我雇你了,我会和你们公司说的。”
王思燕说:“再说吧,现在都是瞎想,详细题目详细阐发。带着我爸爸的骨灰,如果机遇和合,我就把他埋在故乡,也算叶落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