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看了看我,然后和助手用泰语交换了几句。助手一脚把我踹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里屋。
我内心模糊有个感受,此次费事大了。
我点开手机的自拍服从,硬撑着给本身照了一张相,然后看屏幕上的照片。
我大呼一声:“姚兵,她生了!”
我蓦地明白了,老巫婆实在操纵了刘艳,让她勒迫凌月,终究目标就是为了凌月肚子里的孩子。
刘艳和凌月的尸身蒙了白票据从上面抬上来,我听到刑警们在筹议,给这个案件定性,为邪教杀人事件。地下室里的红线和死者身上的经文,另有惨痛的死状都左证了这个判定。
这不看还好,一看心凉了半截。我的额头处,不知如何,又生出一只眼睛。这只眼睛横下落在眉心上,已经展开了,内里的眼球仿佛在挪动,看着甚么。
这团薄膜公然是蛆的模样,在姚兵的怀里不断蛹动,内里沾着的鲜血和羊水,弄了姚兵一身。
姚兵看看我,他低声说:“月儿刚才对我们说,快走。大表哥,你拿动手机出去报警,我在这里守着她们娘俩。”
我蓦地想起来,那天老巫婆在我的额头上画了甚么东西,莫非说她用神通在我的额头开了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