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们说话,小护士走过来:“马义的家眷来没来?”
说来也巧,连续几天,单位都没甚么停业。就连拉尸的活儿也没有,王庸给我打电话,扣问公司环境。我说现在义叔休病假,单位也没活儿。
王婶看着我们笑:“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太年青,我在病院混多少年了,内里的道道儿京都清。病院一恐吓你们,你们就萎了。”
现在只剩下我和李素宁,另有她的孩子。
我说不到一个月。
“从速具名,我们安排手术。”小护士说。
“你叔明天跟我说,你这小伙子赋性不坏,又很机警,让你尝试独立做停业。你能行吗?”义婶问。
一方面想着事情,一方面又担忧义叔的环境,心乱如麻,回到租房。
“你们看看我能不能出来。”义婶站起家,号召王婶:“姊妹,咱俩去,我看谁敢拦着。”
我内心焦急,怕迟误义叔治病,也没有说的太详细,三言两语把后果结果说了一遍。
我喃喃地说,我去看看你吧。
第二天我一大夙起来,赶到单位。义叔非常信赖我,已经给我配了一把公司钥匙。我进到公司,来的太早,还没有人。我打了水,用拖布把统统房间拖了一遍,然后又换了净水,用抹布把柜台墙角都抹了一遍。
我苦笑:“莫非让我驻扎进病院,和王婶一样去蹲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