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大跳。
我们两人提着皮夹子返来,交给义叔。义叔翻出照片看了看,神采有些凝重。
王庸这个长年和尸身打交道的老油子也怕得嘴唇紫,我和他差点没抱在一起。
他把香插在香炉里。我第二个上,照着王庸的话也说了一遍,然后把香插了出来。
义叔凝眉想了想,拿起那枚写着“信”字的赤色项坠:“刚才来了个东西,固然不晓得是不是死者的中阴身,却能感遭到它的怨念很大,度恐怕不管用。现在最早要办的事,是找到马如海的遗孀和孩子。我有直觉,马氏父子的身前面定有隐情。”
王庸“嗯”一声:“对了,我记得那处统统棵树,当时风很大,吹的树叶响个不断。”
我苦笑:“我哪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