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从兜里取出刚才保藏的卫生间里的那根残烛。我深思一下说:“你们都出去,把柜门关上。”
我看看王思燕,一想到她和黄毛怀了孩子,我就犯酸水,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王思燕道:“你要干甚么?”
她仿佛没有看到我,自顾安闲挂衣杆上把腰带打了活结,然后蹲下身,在角落里扑灭蜡烛。
我坐了一会儿,摸起家边的蜡烛,翻开打火机,亮起幽幽的火光。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缓缓把火苗凑到蜡烛上,烛芯一点就着,燃了起来,嘶嘶的冒出烟雾。
我拉住柜门,深吸口气,用力一拉。柜门没有上锁,能够好久未开,锁面之间已经生锈,出嗞嗞的怪声,我再一用力,“砰”拉开柜子。
邪门,真他妈邪门。
我心烦气躁,大喝一声:“都出去。”
这三个货,没一个费心的。我坐在柜子里,怠倦地摆摆手,表示他们出去。
这小两口真不懂事,劝都不劝,说都不说,该死我去死呗?
“我们晓得你很惨,”我说:“我们也想帮你。摆脱,还要从本身的心结上解,你有甚么想和我们最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