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鼓槌交给我,表示我敲。我第一次来他这里,不想太冒昧,既然他让,我就不客气了。我抄起鼓槌对着鼓面敲了敲,只感觉鼓声滚滚,余韵络绎不断,让人一激灵,像是冻了一早晨俄然洗了个热水澡。
“我之以是没被当作凶手,幸亏是监控。”小飞说:“很多人都调查过了,那天早晨的走廊监控全在,明显白白记录着,我从病房里出来,和黑哥道别,然后我就走了,黑哥把病房门关上。过了一个多小时,我跟着大夫和护士返来,排闼出来,黑哥已经不在了。前前后后有录相有证人,以是我洗脱了怀疑。”
土哥听得极其出神,听到这里咳嗽一声,掸掸烟灰:“你是说,从当时起黑哥就失落了?”
“当时有独一的见证者,”小飞说:“就是死去的阿谁女人,可她已经死了,临死前看到了甚么,谁也不晓得。”
要找到巢鸭监狱的内部档案质料,普通人是不可的,上彀查也没用,这类质料封存起来,非有大才气的人查不到。我能想到的人有两个,一个是解铃,一个是轻月。
“你说。”我从速道。
“第一,关于这件事统统的档案质料都不能给你看,我只能给你口述当时的环境,信不信由你本身判定决定。”
路奇事件里有镜子,黑哥事件里也有镜子,现在只要调查清楚佐藤失落时候,如果也有一面镜子,或许逻辑链就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