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气运针,就是以气做手,操控银针刺穴。这对内劲的磨练极大,如果没到炉火纯青的程度,是不敢以气运针的。
“咻咻――”
几近每一秒,唐炎就会施一根针刺入柳媚的肚子,密密麻麻,柳媚看的目瞪口呆,目炫狼籍。
“……”柳媚有些愁闷,我衣服都脱完了你才奉告我只要脱一半就够了,这不是耍我吗?
她阿谁羞啊,如果地上有个缝她就顿时钻出来――她有些悔怨找唐炎看病了,这都晓得,如果传出去了,本身的脸往哪儿放啊?
“那你……有体例吗?”好一会儿,柳媚才憋出如许一句话来。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让一个男人如此零间隔的触碰本身的腹部,实在让她羞怯不已。
“不疼的话,我要排气了。”唐炎严厉的说道。
看到柳媚如许,唐炎出声劝道:“柳老迈,你曲解了,不是你想的甚么被鬼上身这么邪乎,只是一种罕见的心机疾病罢了。”
“呼――你吓死我了。”柳媚闻言,刹时松了口气。
这类东西,固然能够不信,但是不能不畏敬,被这类东西缠上,柳媚死的心都有了。
一根,两根,三根……
办公室里没有床,柳媚只好用沙发拼集用一下了,平躺在沙发上,柳媚严峻的闭上眼,两只手遮在胸前,这类任君咀嚼的模样,看的唐炎大口咽口水。
踌躇了一下,柳媚不肯定的问道:“那我如何会得这类病的?”
“够了,别说了!”柳媚俄然喝道,一张脸阴晴不定的窜改着,红的如同大苹果,两条腿也紧紧的扭捏在一起,难堪至极。
但是,为了本身的病,柳媚也豁出去了,两三下把衣服脱掉。
唐炎咽了咽口水,心想这霸王花的身材也不比楚红鱼差啊……
“你把衣服脱了。”唐炎说道。
十年磨一剑,柳媚又如何晓得,唐炎为了练习以气运针,破钞了多长的年事和精力?
银针刺穴的刹时,柳媚忍不住叫出声来,俄然感觉这声音更像在呻一吟,不由脸又红了起来――本身,如何就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