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三哥和李雪主又将小脑袋靠近我脚板瞄了半天,在我‘咯咯’的笑声中,三哥再度摇了点头,“没有,我没有看到。雪主,你呢?看到了没有?”
“娘,无忌和雪主说二郎哄人。”李家二郎的话相称的委曲,委曲得几近要掉下泪来。
我能够如何了?我都快笑岔气了!可统统的委曲我都说不出口,最后都化成了‘呜呜’的哭声。母亲心疼的抱起我,只见李家二郎亦是委曲的扑到窦氏怀中说道:“娘,二郎明显看到观音婢的右脚上有一朵牡丹,可无忌和雪主结合起来骗我,说二郎哄人。”
李雪主终究看出些不一样,她挡开李家二郎再度伸过来筹办再度挠我脚丫子的手,“二郎,别挠了,我看观音婢仿佛哭了。”
见李家二郎说得这般必定、当真,三哥和李雪主只好再度擦了眼睛盯着我的左脚丫子看了半天,几近是同时‘切’了一声,李雪主耻笑说道:“这只脚本来就没有。不但这只脚上没有牡丹,那只脚上也没有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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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边拿过往之事讽刺窦氏,一边替窦氏梳着她那满头的乌发,止不住的歌颂,“瞧你这一头的乌发,比人家十7、八岁的女孩还要柔亮、光滑,真好,恋慕死我了。”
窦氏极温和的摸了摸女儿的脸,“雪主,娘要给二郎好好的讲讲事理,明天让二郎亲身和你们说‘有’还是‘没有’,好吗?”
母亲和窦氏闻言同时大惊失容,母亲仓猝将我的右脚抓起来细看,最后对着窦氏摇了点头。窦氏亦是靠近瞧了好久后摇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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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主饶有兴趣,舍不得走,直是摇着窦氏的手,“娘,你说有没有啊。”
听着李世民的话,窦氏和我母亲的脸刹时惨白,她们二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只见窦氏极严厉的对李世民说道:“二郎,娘有话和你说。”说着话,她又大声唤道:“来人,女人和长孙公子累了,你们奉侍他们回房歇息。”
我的天,那两个扯着闲话家常的女人终究转过甚来了。母亲这才发明我鼻涕纵横的脸。“观音婢,你如何了?”
“你有一箭双雕的长孙郎,还恋慕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