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夫人话未尽,我们身后就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冼夫人好!”
看着冼夫人迷惑的目光,父亲‘呵呵’笑了起来,“观音婢是我的掌上明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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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夫人身后的两个青年是她的孙子,一名曰冯暄,一名曰冯盎。冯暄是前些时叛军中的一员,现在洗心革面……而幼孙冯盎,在此次平叛中脱颖而出,深得冼夫人之心。
“看来,长孙郎不是传闻中的豁达之人,倒有些矫情。”
仁寿三年(603年)的夏天,我们到达了岭南地区。
“哟,是二郎啊。你不是陪着你娘在平云古庙进香么?”冼夫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非常慈爱的笑着看向身后。
我觑了眼跟从在身后的冯暄一眼,果见冯暄难过的低着头。而冯盎是少见的意气飞扬,还拍了拍他哥哥的肩膀。冯暄仿佛被弟弟的行动逗乐了,终究咬唇一笑,云淡风轻的看着火线的风景。
这是我们家第一次这般齐备的相聚在一处,真正的有福共享、有难同当、风雨同舟。
“暄儿仁厚才分不清孰轻孰重,为了朋友道义却拿国度律法而不顾,唉……终不是良将之材。倒是盎儿,年纪虽小却晓得弃取,也不枉我教诲一场,今后啊,我这位子就传给他了。”
“长孙郎说的是。我又何曾受过父母一丁点的好?不都是本身初创、争夺而来的?”冼夫人郁结的眉头展开,笑指着远处的崇山峻岭说道:“瞧瞧,我能够为他们留下的,也只要这些了。”
父亲平素最敬豪杰,更何况是这等巾帼豪杰。目睹冼夫人亲身来驱逐,父亲早已跳上马车,急步到冼夫人面前,恭敬作揖,“能够一睹冼夫人风采,长孙不堪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