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抵赖之极啊……
“杨昭……明显是杨昭啊……”
闻言我一愣。看他的神情不似开打趣。我心中一动:莫非他和李世民的决斗……他怀着必死之心?
往年都是秦妈妈、元霸护我来长安为杨昭守陵,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倒是武林盟主单雄信。残颚疈晓
我方才差点被人拖走的一幕幕,单雄信、青龙等人看得明白。
我轻‘嗯’一声,对着他展露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敢粗心,单雄信一把将我推到朱雀身边,说道:“庇护好!”
雪地霍地开了口,我就止不住去势的一起往那鬼域路中滑去……
从二贤庄到长安,这一起上听人们谈得最多的除了我新婚遭劫的事外,别的一桩就是杨广第三次出兵攻打高句丽,传闻,火线战事非常胶着……
跟着青龙的一声厉喝,单雄信一手抱着我,一手接过青龙抛过来的金顶枣阳槊厉喝一声,霎那间,罡气四散,那金顶枣阳槊似劈开华山的利斧,硬将那因雪而结的网劈得四零八落。
也真是奇特,这段光阴再也未见那群刺客的身影。偶然候连我都有些思疑,那些刺客是不是搞错了工具。
只感受漫天的风雪似要将我卷走般,迫得我呼吸不得。
那雪花似构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任单雄信在那网中抱着我左飞右突,却逃不出那网的中间。
“如何回事?”
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受。
他含笑发展着,走到百丈开外的那棵大树下负手站定,硕长的身躯顶风而立,雪花狂卷着他的大氅,他自巍然不动,自有稳若盘石的气势。
“盟主,接槊!”
漫天的大雪纷繁扬扬,一片北国风景。
只到感受脚结壮地了,我长叹一口气,扯掉头顶上的大氅,面前一亮。
朱雀冷冷的点头,手中的短刃护在胸前,将我很好的护在她的庇护范围以内。而青龙、白虎、玄武已然冲进了厮杀圈,与那些身着白衣白袍的人战在一处。
但单雄信倒是一向严峻的保护在我的身边,他老是说‘直觉奉告我,这番安好的表象下,定是山崩地裂。’
心有预感之际,身边的雪花突地似雪崩般朝我和单雄信的方向涌来,耳听得朱雀叫了声‘盟主谨慎’后,我已被他拦腰抱起。
皇陵虽寂静、庄严,但也掩不住那苦楚、孤寂。
深思恍忽中,瞥见暴风卷起积雪将那墓碑推得仿佛动了动。
声到人到,单雄信已至我身边,扶着我站定,由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如何了,观音婢?”
这场大战,谁也禁止不了,即便是我,也不成!
因了他在身边,我方才的慌乱不再,心也停止了狂跳,回道:“这是我的承诺。”
或许是刺中了,那拉着我脚的力量终是停止。
感遭到我的难受,单雄信将他的大氅罩在我的头顶上,一时候,我四周静悄悄的,方才那迫得我不能呼吸的风雪不再。
我晓得,这十年,他是为了报仇而活。但是因了我的事,他却将报仇抛在一边。他决定先全付心神的查出那群刺客并将之剿除,然后再心无挂碍的和李世民决斗。
抹了抹眼中的浅湿,再细看去,那石碑竟然变幻成了杨昭的脸,就那般含笑的看着我。
“睹物思人了罢?”一边说着话,单雄信一边从我手中拿过琵琶放在墓前,接着他细细的数着墓前的琵琶,“五把了,五年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