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李密的鼓动,程咬金脸上的神情非常扭曲,略作停顿后他一把抽出背后的宣花斧,大声喝道:“怨有头、债有主。元庆的死和观音婢无关,只和他有关。”说着话,他的宣花大斧直指李世民的方向,“明天,我就要为元庆报仇。”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染遍老君堂的每一个角落。除却那一地梨花上感染的鲜血申明这里有过一场大战外,现在这里过分沉寂,静得这里方才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过。
一一拍过秦琼、罗成、程咬金的肩膀,单雄信的眼中再度燃起但愿的火焰,“本日之耻令我明白,我不能再用心它事,诸位兄弟,阿信要与你们告别了。”语毕,他一一推开秦琼等人,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往野梨树林方向而去。
我不该该思疑他的武功。
当然明白李密不想放过我们二人,也不想违了李密的志愿。秦琼说道:“二郎,你和观音婢都受了伤,也到老君堂里包扎包扎再说。”
常何孤疑的看着李密,道了声‘主公’后,见李密表示,他只好收刀站在一旁。
不动声色的看着单雄信的背影,李世民轻声说道:“我晓得,我等着你来报仇索命。”
听着程咬金若洪钟般的厉喝,常何一个激灵,手抖了抖,却还是刚强的将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说道:“老程,不要逼我。元庆是因为被李元霸打成重伤,至今未愈、带伤上阵才逃不出‘火雷阵’的,我要替元庆报仇。”
二贤庄的‘秦楼’是他夙来单独躲着舔血的地儿,现在已毁,现在他再去那里疗伤?
“好,真真好男儿,可惜你我……观音婢,今后以后,有他护你,你无需惊骇,我……”话未尽,单雄信很快的步入林中。
李密真够卑鄙,以我挟着李世民,要李世民解瓦岗之围。
“常何,你疯了?快放了观音婢。我们瓦岗的人,如何能够威胁手无寸铁的女人?这传出去,瓦岗的颜而何存?”
他如何能够不顾本身伤害的停下行动呢?目睹着程咬金的宣花斧要劈到他的头上,我惊呼一声‘快躲啊’后,只听‘当’的一声,倒是秦琼的金锏替李世民挡开了宣花斧,只听秦琼说道:“二郎,你是说,你有破敌之策?”
目睹着本身的主公被踹飞,电光火石间,常何护主心切,手中的大刀狠准的往李世民的背脊砍去,我大呼一声‘谨慎’后扑了上去。
见李密发了狠,李世民不顾程咬金的宣花斧劈到,停驻脚步说道:“你不筹算拿她威胁我解你们瓦岗之围了?”
跟着李世民话落,我只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阵刺痛。
哪容他快意,我再度一个翻身,险险避开了他的抓拿,也险险避开了他划向我脖颈的短刃。
现在,他受了伤,再加上一个武功并不出众的我,只怕是逃不出瓦岗了。更何况,他方才将李密踹得不轻。
李密慌了神,仓猝想再度一把抓住我。
此举无疑是将李家推向风口浪尖,无疑是将李家推到反隋庭的路上。
李密减轻了力道,很明显,他想令李世民气慌意乱。“李世民,孤晓得你好生了得,更晓得你有踏平瓦岗的本领。越是这般,孤更加不能放长孙女人了。”
“观音婢……常何,你敢!”李世民那熟谙的、凌厉的叫声响在我耳侧。
霍地看到他手臂上的刀伤,另有那沽沽而出的鲜血,我才惊觉,他替我挡了常何的刀了。我心疼的指着他的伤口,“我没事,受伤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