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李世民,一个出身“山东士族”,一个是“关陇个人”的后代,本应是对峙的两端。但是房玄龄灵敏的看出隋朝30年的同一即将在中原大地流产,灵敏的发觉到谁将在这片大地上再主沉浮,以是,他走到了李渊面前。因了我,他安闲不迫的决定跟随李世民。
我冲着卢雨烈眨了眨眼睛,“好啊,今后我常来,吃穷房府。”
“好孩子,能谅解你徒弟、师娘的心就好。可惜啊,若非你现在的身份职位……我们俩真想认你当个女儿……”
“观音婢,现在隋之大地上每天在死人,这并不是你我的错。可如果我们不筹办的话,哪一天死的定会是我们。陛下对你有恩有义,但陛下也不时想着如何将你置于死地……是以,不要以为为师和二郎是要和陛下做对……”
“你们婆媳干系倒不消担忧,窦夫人是看着你长大的,自是疼你。只是阿谁郑盈盈……若碰上甚么困难,来找我。好歹我这个师娘不能虚担。”
房玄龄冲动的站起,与有荣焉的说道:“观音婢,火线传来战报,二郎打了一个大败仗。说二郎和国公已经汇合,那历山飞的人马被二郎的三路人马烧得差点不辩方向只得作鸟兽散,最后一径往关帝山方向逃脱。当今离太原之地有百余里……”
卢雨烈闻言,笑得非常光辉,“听玄龄说,若真动起嘴皮子来,十个我也不是你的敌手,现在我总算见地了当年阿谁小丫头的短长了。”
一个书卷韬晦,一个武功初立;
“先生这般看好他?”
这番谈吐,我‘噗哧’一声又笑出声来。依秦妈妈之言,房先生爱你都不及,又如何会休你呢?
“可别又中了历山飞那贼子的骗局。”
看出我心不在焉,卢雨烈笑道:“玄龄到药师那边去了。”
难怪看不到人影,本来守城去了。我思路间,只听卢雨烈又道:“出门前玄龄有交代,说要我好生接待你,可不能将你放跑了,非论多晚,他必然会赶返来。”
“瞧你,可不准哭。一会子玄龄返来了,只怕会说是我惹得你哭的,还不休了我?”
我的一句打趣话却令卢雨烈动容,她的语句有些冲动,“说甚么打搅?这里就是你的娘家。”
想起房玄龄教我、护我的一桩桩旧事,想着他老是以我为荣的对劲之神,想起他的‘小犊子’之谈,我心中一热,颤抖说道:“房先生可好?观音婢记得先生有秋咳的弊端,可有再犯?”
房玄龄‘哈哈’大笑起来,直是点头晃脑的说道:“观音婢哄为师呢?现在市场上,褚遂良的一纸笔墨可卖到500金,可为师的顶多只卖到100金……不过,观音婢说为师的好那就是为师的好,为师欢畅。”
卢雨烈。一个奇女子,为了成为房玄龄的门生,不吝自废学艺然后胜利拜师且和房玄龄结为伉俪,最后重新学得一手上好的琵琶技艺……想来她定然有她独到的观点和处世之方。见我轻点头,她又叮咛:“老太君和窦夫人都疼二郎,有些人眼红得紧却又不敢获咎他。是以那些人今后必定会拾掇你。你得防着些。”
若东风一笑,吃紧上前将我扶起,指着我身后随行的马车,卢雨烈的语句中多带有打趣和亲和,“观音婢,给师娘带了这么多的礼品,是担忧师娘没有吃的、喝的过中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