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和李世民二人不睬不睬的近况,杜如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也不好厚此薄彼,只得含着温润的笑不时和李世民搭着讪。
“那我就帮你夺到《兰亭序》。”
“这不是秦王爷?”
呆立在久违的容颜前,旧事如潮流般在心中彭湃,我面前的人影有些恍惚了,仿佛看到最后见面那一次,结婚那日,他远远的向我挥手的景象。
和局之下,作为好男儿中的极品,必定得秉着‘好男反面女斗’的君子之风甘心认输。
声音柔若清风,知他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道破我是女子的究竟,我哽咽点头,“是我,我是。”
见我和杜如晦皆堕入对旧事的回想中,李世民耻笑说道:“委曲?这世上有谁敢给她委曲?哼……下棋罢。”
“如晦,一别经年,你如何只熟谙这个长孙兄弟,倒忘了我这个李家兄弟了?”
“他这是成心让着你。”一调子侃的声音在我们身边响起,紧接着,一方熟谙的大手直接执了杜如晦的棋,横断了我再次博得棋局的路。
感遭到肩膀的阵阵疼痛,我才晓得杜如晦的双手紧捏着我的双肩,我抬眼逼回眼中的浅湿,笑看着他,“如晦。”
明显方才还疏忽我的人,这个时候眼睛又似要喷出火来的看着我。避开那炽热的目光,我摸了摸鼻子,轻声回道:“嗯。”
我揉了揉鼻子,细观棋路,按他所下位置又重新将棋局在脑中演练一遍,肯定终究线路后,我才脱手落下一子。
见他又疏忽我回身拜别,很快融会到那群拍他马屁的人群中,我略挑眉,抿了抿嘴。
“不消了。”我还想留点脑细胞用于前面的‘文试’,我明天来的目标是《兰亭序》,而不是这般负气的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