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我笑道:“再过一段光阴罢,等过一段光阴就会好的。”
自从李世民9月到达高墌后,他接收前次刘文静兵败的经验,迟迟不与秦军决斗,只是死守堡垒,非论哪个大将要求出战都被他回绝,并以‘我唐军前番新败,士气恰是懊丧之时,而秦军前番大胜,见我军坚壁不出,必认定我唐军怕了他秦军而产生轻我之心,直待秦军恃胜而骄之时,我军可抖擞杀敌,必能一战而克’的事理劝服众将领稍安勿燥。厥后请战的人多了,李世民干脆以‘敢言战者斩’的军令封死了统统将领请战之心。
“这一回也该秦军要遭天遣。前次‘浅水原’之战的时候,薛举所为过分残暴,不但杀我唐军,更将唐军的骸骨筑高台燃烧……”
很快,收到他的复书,龙飞凤舞的飞白体誓词诤诤:薛举虐杀不辜,此其以是亡也。怀服之民,不成不抚。父皇之怨太深,我定当谏父皇,此仗若胜,只戮其首,余皆赦之。
仅仅只用了60日,两个月……
真是令人不堪唏嘘。
“大哥那晚见过,没跟你提及?”
“既没有太子殿下英伟,也没有太子殿下温润,更没有太子殿下……”
最后,我毕竟是提笔写道:“凡统帅者,除聪明、韬略、目光外,更首要的是胸怀。李密杀翟让为瓦岗的毁灭埋下隐患,是挑起内哄、自毁长城的第一步,最后终导致瓦岗寨不过一败就如摧枯拉朽般烟消云散。观现在夏王窦建德知人善用,引得各地豪杰纷繁投奔,不战而屈人之兵,上善若水。前番秦军杀我唐军并残暴待之确属不该,但薛举暴亡不成谓不是天命,得饶人处且饶人,以道为心、为将重德……”
至晚间,我收到李世民的白鹘传书,上面未有言及任何疆场上的事情,只写了一首诗:昔年怀壮气,提戈初仗节。心随朗日高,志与秋霜洁。移锋惊电起,转战长河决。营碎落星沉,阵卷横云裂。一挥氛沴静,再举鲸鲵灭。于兹俯旧原,属目驻华轩。沉沙无端迹,减灶有残痕。浪霞穿水净,峰雾抱莲昏。世途亟流易,人事殊今昔。长想眺前踪,抚躬聊自适。
“嗯,好,好啊。”
这封信去后,竟然再也没有收到他的复书。
━━中原疆场已然分出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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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抬笑,我敷衍道:“我在想,太子妃方才这番话是出自本身所见所识呢还是受了太子殿下的耳濡目染,如果真是受了太子殿下的影响才说出此番话来,这是不是就是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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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的语气垂垂懒怠,想着我的毒尚未断根,郑盈盈聪明的和我说了些聊城、洛阳疆场的过后,又叮咛了我一些好生保养的话后告别而去。
日子一每天的畴昔,时有卢雨珊、二嫂、三嫂、冰巧等人来和我谈天,另有郑盈盈也时不时的来秦王府,为我带来高墌疆场的最新动静。
一想到李密那鄙陋的眼神、鄙陋的笑,我不由打了个寒伧,佯笑回道:“能不见吗?”
自从她的心越来越靠近李建成后,和我倒是真正的越来越亲厚了,不再是本来那番表里不一。2她此番是真体贴我。
能够说,这是大唐建国以来打得最标致的一仗,也是李世民翻身雪耻的一仗。更是我们伉俪久后相逢的时候。